钟粹宫,皇帝弘历命总管太监李盛带人送纯妃苏倾城回承乾宫,慧贵妃高霁箐见纯妃苏倾城被人迅速送走了,突然哭得如雨带梨花,扑到皇帝弘历的怀里歇斯底里地撒娇弄痴道:“皇上,纯妃要杀了臣妾,如果不是皇上您突然赶到,臣妾一定被纯妃杀了,皇上,您一定要重重地惩治纯妃!”

“兰心,传朕的口谕,禁足纯妃!”皇帝弘历命令女官兰心道。

“小主,纯妃娘娘在钟粹宫被慧贵妃陷害,送回了承乾宫禁足!”延禧宫寝宫,火急火燎的杜鹃跑到了海常在雨萧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杜鹃,纯妃姐姐被陷害,都是为了本宫!”海常在雨萧罥烟眉紧蹙,黯然神伤道。

“小主,杜鹃暗中听说,纯妃娘娘这次在钟粹宫被慧贵妃陷害,是在钟粹宫寝宫之外正巧听到了慧贵妃等人陷害小主的阴谋,怒不可遏,最后才拔出宝剑,挟持了慧贵妃,被慧贵妃公然在皇上面前诋毁诬陷为怔忡疯子!”杜鹃向海常在雨萧欠身,忿忿不平道。

“杜鹃,皇上是故意派人送纯妃姐姐回承乾宫的,慧贵妃妄想诬陷纯妃姐姐为疯子,暗害纯妃姐姐,最终定是痴心妄想!”海常在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杜鹃,正气凛然。

钟粹宫,慧贵妃高霁箐正与嘉嫔金慧智,舒贵人叶赫紫云眉飞色舞地唠嗑,突然太监进宝跑进了寝宫,向慧贵妃高霁箐打千禀告道:“主子,延禧宫的海常在秘密在延禧宫院子里放了一只鸽子,企图秘密给皇上上书,被奴才的人抓到了。

慧贵妃高霁箐仔细看了太监进宝呈上的鸽子信笺,凤目瞥着嘉嫔金慧智与舒贵人叶赫紫云放声大笑道:“这个海常在,在延禧宫寝宫已经山穷水尽,众叛亲离,自身难保了,还敢写信为她的好姐妹纯妃在皇上面前接二连三地鸣冤叫屈!”

“贵妃娘娘,这个海常在在延禧宫已经穷途末路,还妄想和纯妃串通一气,暗中狐媚皇上,嫔妾思忖,贵妃娘娘一定要把这个海常在在后宫六宫之中赶尽杀绝!”嘉嫔金慧智千方百计地劝说慧贵妃高霁箐道。

“嘉嫔,本宫要在后宫彻底除掉海常在与纯妃姐妹,现在还没有真凭实据,本宫思虑再三,这海常在最会向皇上暗中献计,为皇上排忧解难,我们在紫禁城后宫之内不如故意不知道海常在放信鸽,秘密对海常在雨萧用欲擒故纵之计,骗海常在最终上钩!”慧贵妃高霁箐凤目一转,对嘉嫔金慧智诡笑道。

御花园,储秀宫的舒贵人叶赫紫云盛气凌人,珠光宝气,因为她投靠了慧贵妃高霁箐,所以在后宫气焰嚣张,故意对婉贵人陈玉琴、白贵人白露、娴妃乌拉那拉檀香等人炫舞扬威。

“主子,您是娴妃,她舒贵人只是一名贵人,这一年明目张胆地凭着皇上的宠幸,仗着投靠慧贵妃,公然对主子气焰嚣张!主子,您不能在舒贵人面前再这般忍了,奴婢想,主子立刻禀告皇太后,皇太后一定大动肝火!”回到咸福宫,宫女香穗搀扶着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坐在软塌上,她向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欠身,忿忿不平道。

“香穗,舒贵人再次投靠慧贵妃,她企图狐假虎威,仗着靠山慧贵妃无所不用其极侮辱本宫,但是本宫是娴妃,她在后宫六宫之中这般为虎作伥,最终一定是玩火自焚,自食其果!”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凤目凝视着气呼呼的香穗,神情自若,气定神闲道。

“主子,慧贵妃企图在延禧宫逼死海常在,主子要救海常在吗?”香穗询问娴妃乌拉那拉檀香道。

“香穗,海常在虽然被禁足了,但是她在后宫最冰雪聪明,那慧贵妃是害不死她的。”娴妃乌拉那拉檀香用帕子捂着丹唇笑道。

“主子,皇上驾到!”寝宫,小宫女突然跪在娴妃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叩首禀告道。

“檀香,海常在被禁足了,皇后又在长春宫寝宫凤体欠安,朕在后宫思虑再三,这后宫六宫之中只有你可以暗中辅佐皇后。”皇帝弘历戴着如意帽,清俊飘逸地步到了娴妃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执着娴妃乌拉那拉檀香的纤纤玉手,郑重其事地说道。

延禧宫,海常在雨萧罥烟眉颦,正躺在床榻上,愁容惨淡,突然宫女杜鹃笑盈盈地步到了海常在雨萧的床榻前,欠身禀告道:“小主,娴妃娘娘来了!”

“杜鹃,是娴妃姐姐亲自来给本宫暗中诊脉吗?”海常在雨萧大喜过望,突然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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