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节目做得好!”

老将军白震激动的吹胡子瞪眼,这会儿已经干了两整瓶五粮液。

一粒花生米都不用,喝个十瓶八瓶都没问题。

下酒啊!

下酒!

“他奶奶的,当初在半岛,尤其是松骨峰那次,被天的铁疙瘩杀了多少战友,可就是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现在?哈哈哈哈,甭说在咱们头耀武扬威,即便进入防空识别区都得掂量掂量,不是给这帮狗曰的来个滚筒就是来个急刹,吓也吓死他们!”

孙立心翻了翻白眼。

虽说自己看的也是热血沸腾,可老伙计这么喝,过后就得去输液。

像他这种国家的宝贝,没一个就少一个。

“差不多行了,最不济你也得吃点菜吧。”

白震扬天长笑,“还用吃菜?老子以后天天看重播,都能喝到死那天不断流,好小子!当真是好小子啊!估计那些战友看到,都恨不得提起钢枪再去半岛浪一圈!”

还去浪?

孙立心缩了缩脖子。

凭华夏现在的国力,估计也就几个小时的事,就能从那条线推到釜山。

要是用战略军种,估计也就几分钟的事。

“可拉倒,那帮孙子见到你们,还不得吓尿裤兜子,赶紧坐下看,你血压可不比我低....人哪去了?”

噔噔噔噔——

白震这时从二楼跑下来。

身穿的是当年在半岛时候的棕色军装。

洗的都已经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手里还拿着一把堪称是老古董的莫辛纳甘。

“不是,你这是唱哪出?”

白震哈哈大笑,“当然是陪战友看阅兵了,现在我的身份不是新时代的军人,而是与曾经的战友们一样啊!”

孙立心无奈摇了摇头。

多大岁数了,还学年轻人cosplay。

但话又说回来。

如果自己当年也参军跨过鸭绿江。

或许也是这般反应吧。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

画面中。

奏乐风格随之一变。

沉重,激昂。

黑云压顶。

硝烟滚滚。

那是所向无敌的钢铁洪流!

“向右——看!”

二十二辆99A呈箭型布阵。

引擎轰鸣,气势磅礴。

“甲光向日金鳞开——坦克方阵!”

“甲光向日金鳞开——坦克方阵!!”

“甲光向日金鳞开——坦克方阵!!”

连长努力做着深呼吸,胸膛此起彼伏。

坦克这种高端装备,在半岛自家并非没有,但都是缴获而来,一个个都是宝贝疙瘩。

与敌军接战时,从不敢正面开炮,必须迂回向后。

没办法。

敌人正面装甲太厚,炮塔口径还大。

自家正面装甲太薄,威力更是小了许多。

好的情况下,都是战士们以两人为单位,冒着机枪扫射和炮火,以无后坐力炮来击穿敌人坦克。

还必须要顶到二十米之内才有效果。

而大部分,都是血肉之躯扛着炸药包。

代价何其高昂。

“连长!这、这坦克好大啊!比师部那一辆还要大!瞧那炮管,好家伙,估计一炮能掀翻钢筋水泥的地堡啊!”

“六对轮!比敌军的还多一对,装甲看着就皮实,咱们就算顶到十米,也够呛能击穿吧?”

战士们做梦都梦不到自家会有这些强大的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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