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眼中闪过一丝的迷茫,这个名字,她从未听说过。
【你没有听说过也正常,不过你成为孟初柔那年,摔下马车,你可还记得?】
洛桑侧身坐在石凳上,眉头微微蹙起:“莫非和她有关?”
【马车出事是不是她做的不知道,但是我摔下马车一定有她的手笔。】
“那眼下该如何?”她已经四年未下山,突然下山就发难,好像也说不过去。
【你不用担心,今天不是文比吗?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下洛桑更加迷糊了,文比是表哥和何淮楠的事,和苏莲有什么关系。岳川书院中,可没有这一号人物,不然她也不会不知道。
【你就听我的吧,再说,你不想看看他们比试。】
洛桑小嘴一撅,傲娇道:“算了算了,就当是去会一会这个苏莲吧,至于何淮楠的比试,没什么看头。”
岳川书院和竹园并不近,而是在另一座山头,所以待洛桑走到书院的时候,文比开始好一会儿了!
洛桑身着蟹壳青长衫,腰上简简单单一条玉带,若是平日,定要引得那些女弟子围观,可如今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位身上,哪里顾得上其他。
洛桑就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一般挤了进去,看见的就是两人对案,潜心作画的模样。
都说女大十八变,可在她看来,这男大也是十八变。
在书院读书的这几年,何淮楠的个子窜了一大截,如今也算得上是八尺男儿,加上平日不喜说话,不善交际,倒是变得神秘起来,斩获一众女弟子。
洛桑看了看垂眸作画的何淮楠,他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投在宣纸上,甚是好看。
若是暂且不提这人那虚伪的性子,光看样貌,倒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再看对面的表哥,不得不说,秦家基因甚是强大,光看母亲那副样貌就知道,秦家的儿郎定然不会差的。
平日里表哥性子开朗,和什么人都能说上几句,也深得一众学子的心。
“依我看呀,今日这画比,秦公子会赢!”
一侧有人在交谈,洛桑侧耳过去,留心听了起来。
“我倒是不觉得,今日作画主题乃是竹,两位都是从竹园出来的,这个立意倒也熟悉,只是何公子身上的那份冷清和孤傲,或许更能够画得出竹子的挺拔不屈。”
洛桑闻言,踮起脚尖,目光穿过人群投向作画的那个身影,他今日又穿了月白色的长衫,远远看去,的确有几分竹子的清隽。
何淮楠似乎察觉到有一个熟悉的目光投向自己,抬眸看去,就和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碰上。
这时,洛桑突然被身边的人撞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何淮楠心中一紧,还有些凌乱,初柔怎么来了?她昨日不是说不来吗?
他再低头看了案上的画,突然眉头一皱,将画拿起。
“他这是作甚?那画作明显还未完成!”
“刺啦——”
只听到一声脆响,画作被撕作两半,紧接着再次撕开,接连几次,那画作变成了碎片,被何淮楠扔进一侧的篓子中。
就连对面的秦熙也茫然地看向了这边,手中的笔停在半空中:“师弟,这是……”
众学子都被何淮楠这莫名的举动给搞蒙了,一时间,比试之地除了秦熙的问题,竟然鸦雀无声。
何淮楠唇角扬起一丝弧度:“无事,只是我尽全力仍旧不能画出心中所要的佳作,所以这一局,师兄胜出,淮楠甘拜下风。”
说完朝着秦熙行了一个同辈礼,走下案台,来到洛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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