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南嘴里的咖啡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他猛地呛了口，连续咳了好几声，嘴角还残留着咖啡渍，一张脸咳得通红，显得有些狼狈。
林施然哭笑不得，递给他一张纸巾，无奈地说道：“我没有那么恐怖吧。”
沈嘉南接过纸巾，将嘴角擦拭干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只是惊讶。”
“惊讶什么？”林施然将自己脸上的墨镜往下压了压，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看着沈嘉南。
“施然姐，我在网上的名声不太好，剧组其他人都离我远远的，不然就是想要看我笑话。”沈嘉南故作严肃地说道，“网友们都说碰上我会变得不幸哦。”
林施然‘噗嗤’笑出声，实在是这样的沈嘉南太可爱了，她反问道：“那为什么陆淮没有疏远你呢？”
“那不一样，陆哥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沈嘉南眼里闪过亮光，笑嘻嘻的，带着点小炫耀地说道。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林施然对陆淮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个被奉上神座的人，他的冷漠不是人设，是发自骨子里的，陆淮进圈这么多年，林施然从没见过他和谁走这么近过。
她突然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摘下这朵高岭之花的？”
沈嘉南非常认真地想了想，不确定地回道：“因为我长得帅？”
林施然看着自己眼前这张即便放在整个娱乐圈也算数一数二的帅脸，竟然也觉得有些道理。
“施然姐，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林施然多大的咖啊，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找自己。
“就我刚刚说的，想不想让我加入你的工作室？”林施然像是经验老道的渔夫，先向沈嘉南抛下了诱饵。
到了林施然这个咖位，已经有了非常成熟的团队，完全没有必要加入任何组织。但是毋庸置疑，她的加入绝对会带来无法估量的好处。
沈嘉南一口气喝完整杯咖啡，才开口说道：“施然姐，你要的我给不起。”
“不，你可以。”林施然盯着沈嘉南的眼睛，肯定地说道。
沈嘉南疑惑地问道：“什么？”
林施然胳膊撑在桌子上，压低声音道：“我想看看你的鱼尾。”她又伸出一根手指，“一眼，就一眼。”
沈嘉南原本还称得上放松的神情，在听到‘鱼尾’两个字的时候，几乎立马严肃起来。
他绷紧了唇角，冷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和陆淮那张冷脸有六七分相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几乎一模一样。
林施然微举双手，告饶道：“我想人鱼一族应该都接收到了人鱼幼崽诞生的信号，其实我也是人鱼一族。”
“我凭什么相信你？”沈嘉南警惕道，其实他知道林施然说的话有极大可能是真的，这个世界除了一些特殊人群，很少人会相信真的有人鱼存在，人鱼只存在于童话中，是虚拟的。
林施然低头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本泛黄的书籍递给沈嘉南，接着道：“你具体的分化日期应该是八月二十一日晚上吧。”
“嗯。”沈嘉南接过书籍，大致翻看一遍，和他哥给他看过的书上面的内容大同小异，他把书还给对方。
林施然将书收起来，满脸兴奋地看向沈嘉南，快速地说道：“相信我了吗？怎么样？我可以……看看你的鱼尾吗？”话里满含期待。
“我是相信你了，可是，”沈嘉南想都没想直接理直气壮地说道：“陆哥不喜欢别人看我的鱼尾。”
陆淮才没有说过不喜欢别人看他鱼尾这样的话，沈嘉南私心觉得鱼尾是十分私密的东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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