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一听武松二字,吓了一跳,他不认识武松但是听说过武松的大名,急忙笑嘻嘻地说:“小的叫张二。”“张二,你带我进去查看就是了。”武松阴沉着脸说,那张脸看去隐藏着杀气,张二看了不禁浑身哆嗦了一下,连忙带着武松走进了大门。
张二带着武松走遍了整个场子,都没有找到吴大秃子,武松眉头紧锁,对张二说:“封场子。”张二好像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句:“您说什么?”“我说封场子。”武松厉声喝道。张二谄媚地笑着说:“武都头,这场子不是吴大秃子的。”
武松一听,皱起眉头问:“是哪个王八蛋的?”
张二回道:“不是王八蛋,是西门庆和胡县令的。”武松一听,那袋嗡地一声,心想,怎么会是兄弟西门庆和顶头司胡县令的呢。武松心中疑惑,疑是张二糊弄自己,便瞪大眼睛看着张二,那目光有灼灼逼人之势。张二被这眼光吓得向后倒退了几步,“小的可不敢乱说啊,您要是不信可以问胡县令和西门大官人。”
武松见对方这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便又问:“那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去哪里了?”
张二说:“她丈夫的尸体早已被人抬走,那妇人早就回家了。”武松说:“你带我去那妇人家。”张二不敢说不,只好在前面领路,武松惦记着武大郎的伤势,让官差去妇人家,将妇人带到衙门里来,然后自己去看武大郎。张二带着几个官差向妇人家走去。
武松回到了武大郎的位置,有人告诉武松,宋江早已派人将武大送回了家,地只有被他打死的彪子的尸体。
武松命人将彪子的尸体抬回县衙,自己去看武大郎。
到了武大郎的家,进到房间里,看到武大正在床躺在,宋江在一旁站着,武大的身边有个郎中正在给武大诊脉,潘金莲站在一边正在给武大熬药。
众人见武松进来,宋江先说:“贤弟啊。”武松急问:“我哥,怎么样?”宋江说:“刚才刘郎中已经为哥哥服下药了,现在哥哥休息呢。”武松拱手说:“多谢宋江哥哥。”宋江摆手说:“你我何必客气呢,我们四人结为兄弟,你哥就是我哥啊。”
宋江好像想起了什么事说:“彪子追打哥哥有罪责,但不至于死罪,你现在打死了他,要有一个好的说词,写在纸,禀告给胡县令,这样县令才会为你解脱啊。”武松点点头,又有些为难的样子,宋江说:“我知道你不会写字,这事我来为你办就是了。”武松又谢。
宋江提醒道:“那妇人和拳场的人都要扣下,过堂之时作为人证。”武松点头,然后走到武大身边,将武大双眼紧闭,武大问郎中:“哥哥,现在怎么样?”郎中回道:“你哥哥本来是被人打伤,内伤药我已经给服下了,但是我摸你哥哥的脉搏却是我没有见过的。”武松问:“怎么?”郎中说:“你哥哥的脉搏忽快忽慢,忽如波涛汹涌蓬勃万丈,又忽如潺潺溪流慢慢流淌,又忽如断断续续……”武松听着郎中的话皱起了眉头,问:“先生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懂啊。”郎中听到武松这么说,想了想说:“也就是说我做了郎中四十多年了,看的病人不下万人之多,各种脉搏都诊过了,唯独令兄的脉搏我是没有见过的,先观察两天吧,如有事再派人去叫我就是了。”武松点头称谢。郎中又说:“我已经开好了药方,根据我的药方开药就可以了,不出七天就会好,药方我给你令嫂。”武松又称谢。郎中告辞,宋江代武松将郎中送出了门,武松看着武大郎心中难受,说:“哥哥呀,我们从小父母双亡,是你从小把我养大成人,你不可不能死了呀。”潘金莲走过来轻轻地说:“二弟不必担心,郎中说武大的伤不是很严重,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武松没有搭理潘金莲,这时宋江从外送完郎中走了进来。宋江听到了他们的话,接过来对武松说:“刚才郎中说大哥的伤不是很重,需要疗养几天就会好的,贤弟不必担心。”武松点点头。宋江又问:“那个老板抓住了吗?”武松摇摇头说:“拳场的老板是西门庆和胡县令。”宋江一听大吃了一惊,而又叹口气说:“既然这样,我们只要抓住吴大秃子便可以了,至于西门庆和胡县令……”
武松低声说:“二哥,我知道。”武松说完就往外面走。我急忙问:“弟弟,你去哪里?”武松站住回头对我说:“我去杀了这两个人,为民除害。”听到这里,我腾地一声从床坐起,将端着汤药碗向我走过来的潘金莲吓得全身一抖,汤药碗“啪”地掉在地,摔得粉碎,药汤溅到四处都是。汤药碗掉在地的声音惊得我全身一抖,我看到了汤药泼在地,还冒着热气,我问:“这汤药怎么还有冒着白气,莫非这药量如此之大。”我看到汤药想起了“水浒”中武大死怎么死的。所以说出了一句话中有话的话,潘金莲好像听出我的话中带话急忙说:“我是按照郎中给的药方卖的药。”说着拿出了郎中留下的药方。此时,宋江走了过来,安慰道:“嫂子,不会有异心的。”然后看看潘金莲又说:“有我和武松在,不会有差错的。”
我点点头,然后对武松继续说:“贤弟的心,是好心,是想为民除害,这是光明正大的好事啊,可是,你要有人证物证才行,何况那县令是你的顶头司,他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就不行。”
武松听了我的话,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回问:“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啊。”
宋江把话接过去说:“哥哥说的话我懂,意思是,那县令是你的司怎么说怎么是,弄不好没有替老百姓除害,反而伤害了自己。”
武松听了宋江的话,想了想,返回到屋里。
我在家中养伤,这些天里潘金莲每天斥候着给我煎汤熬药做饭,我对她的原有印象渐渐地好转了一些,人都是有感情的,在病榻之,有个人这样关怀备至,心中那块冰也开始渐渐地融化开来,但是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偷偷地将她的银簪偷了来,放在枕头底下,等她把汤药拿过来,我就让她去忙自己喝,我见她走了,偷偷地将银簪拿出来放进汤药里,见银簪没有变黑,那就说明这汤药中不含砒霜之类的毒药,一旦有毒药就会和银簪发生化学反应,银簪就会变黑,如果当初武大郎有这样的常识就不会死的比窦娥还冤枉了。
过了十天之久,我的伤渐渐好了起来,也能下床了,还能活动活动筋骨,在院子里练了几套拳,潘金莲在后面看到我练拳,脸露出了惊讶之色。
我来到宋代这些天里,发现了一条很有用的规律,那就是想活命就得有一身好功夫,即使没有好功夫也得会个三招五招的,打不过对方也可保命。所以私下里跟弟弟武松学了一些拳脚和刀棍的功夫,我知道武松的功夫在《水浒》中是数一数二的,俗话说名师出高徒,跟着他学准没错。
下午,武松和宋江来到家里看我,见我身体好了许多很是开心,我问他们那个叫吴大秃子的找到了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