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离开后,好像诸事皆解,阎解旷心中突然轻松了起来。
来到傻柱家,也不管傻柱的床干不干净,躺到床,倒头就睡。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五点多。
此时,傻柱手里提着一个装着饭盒的网兜,嘴里哼着歌,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四合院。
结果,刚一进门,就被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秦淮茹逮到了。
秦淮茹为什么总是这个时间在院子里洗衣服,那就是奔着傻柱来的。
准确的说是傻柱手里的饭盒,那可是她们一家五口的口粮。
“哎哎,秦淮茹你可真行啊,今天连网兜都给我一块拿走了,你给我留点啊,我还没吃饭呢。”
秦淮茹一脸高兴的拿着网兜走了,也没回傻柱的话。
“得,这又准备一网打尽了,算了,回家自己搞点吃的吧。”
傻柱一路走着来到自己的院门口,却发现自家的门市半敞开的。
他不由的自言自语道:“准是棒梗这小子又来我这偷东西了,你偷就偷,偷完了就不能把门给我带。”
傻柱推门而入,这一下却愣住了。
因为他在自己床看到了阎解旷这混小子,此时睡眼朦胧的,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看到这小子,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昨天因为他,自己不仅成了一个偷鸡贼,还白白赔了五块钱,我没找他算账的,他倒好主动送门来了。
“阎解旷,你怎么在我家。”
阎解旷从床爬起来,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才一本正经的道:“傻柱,你回来了,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吗。”
“记得,当然记得,我傻柱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活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闷亏,怎么你小子主动跑我家来,找揍来了啊。”傻柱咬牙切齿的道。
阎解旷笑着道:“傻柱,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叫吃了一个闷亏,最后那只鸡不是送给聋奶奶了吗,聋奶奶可一直当你是她的亲孙子看待,给聋奶奶买只鸡吃怎么了,怎么了?”
“还怎么了,这跟鸡压根就没关系,我在意的是我偷鸡的名声。”
说到这,阎解旷笑声格外大了一些,“还名声,你什么名声,难道你没偷鸡吗。”
“额......”
傻柱刚想骂人,结果当他的眼睛和阎解旷对视的那一刻,他怂了。
不管是谁的鸡,这鸡,我确实是偷了。
“得得得,我不跟你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赶紧给我滚蛋。”
“滚蛋是滚不了,你既然记得昨天的事,那你就应该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是还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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