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五点多,傻柱提着网兜回了四合院。
带回来四盒菜,差点全被秦淮茹抢走了。
今天有一盒被傻柱强行留了下来给阎解旷。
“傻柱,啥意思啊,这盒菜不给我?”
“不是,淮茹,这不解旷现在在我家住的吗,我答应三大爷管他吃住了,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一顿饭没管,这不太合适。”
“合不合适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孩子还饿着呢,我管他呢,傻柱,你松手,这菜都是我的。”
秦淮茹话刚出口,阎解旷也正好从外面回来。
“呦秦寡妇,你这话说的可是真要脸,菜都是你的,傻柱是你老公吗?”
“阎解旷,闭你的嘴,我和傻柱就是邻居。”
“呵,是邻居啊,你要不这么说,我还以为你们俩是一家呢,既然不是,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拿傻柱的菜。
当然你要是出来要饭,那另说,傻柱看你可怜肯定会给你,但你别特么自己就是个穷要饭的,非要把自己装成一副施舍的样子,你知道你这样叫什么吗,又当又立。”
说完,阎解旷也不管秦寡妇什么表情,一把抢过了秦淮茹手里的网兜,不急不慢的往后院走去。
“傻柱,这菜我拿给聋奶奶了,老太太喜欢吃就吃,不喜欢吃,那我们就扔了。”
秦寡妇看到手里的饭盒被阎解旷抢走气坏了。
可是她又不敢去追。
阎解旷说了这菜是拿给聋奶奶的,那可是傻柱把当成亲奶奶的人,这院里她抢谁的东西都行,但不能抢聋奶奶的东西。
看到菜没了,想到儿子闺女晚又只能吃窝头,秦寡妇心里的火蹭蹭蹭的就往冒。
还有阎解旷说自己又当又立是什么意思?
这时马消失再拐角的阎解旷突然扯着嗓子喊道:“秦寡妇,又当又立的意思就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你呀,做个人吧。”
如果阎解旷刚才在她们面前说,秦淮茹非去挠他不可。
偏偏,阎解旷都走挺远了,才说出这句话,这给秦淮茹气的,当时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怎么又当又立了,我不就是想为孩子要口吃的吗,人傻柱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关键是说了就说了,你扯着嗓子喊什么,这下整个院都听见了。
阎埠贵:“阎解旷这小子,他喊什么,这不是得罪人吗,幸亏我把他赶出去了,要不然一天天的吃我的用我的,还竟给我惹事。”
“老阎你别说了,怎么说解旷他也是咱儿子。”
“我没这儿子,爱找谁找谁去。”
刘海中:“阎家老三这话喊的真解气,我听着都舒服,我早看秦寡妇这一家不顺眼了,她眼睛没有别的,全是傻柱的饭盒,傻柱一回来跟狗一样就黏了,一个女人一点脸都不要,我要不是算她秦淮茹的长辈我早就骂她了。”
“刘海中你就别在家里吹了,你可没阎解旷那胆子,敢在大院里就这么骂人,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你说以后可怎么处啊,不过阎解旷岁数小,大家当他不懂事就过去了。”
一大娘:“老易啊,这解旷说的话也太难听了,我觉得你该去管管了,你一个孩子,哪能这么说话。”
一大爷喝着茶,摇摇头道:“话说的确实不好听,但咱从话里分析,解旷也没说错什么吧。”
“那倒是,这两年秦淮茹的眼睛确实是就一直盯着傻柱那饭盒呢,谁要敢多看一眼都不行,简直就把傻柱的东西当她自己家的东西了,她们家穷,她一个人的工资养一家五口不容易,大家都知道,但你拿人傻柱东西,就不能客套一下,好像真的就是理所应当的,这确实不好。”
“所以啊,这话让秦淮茹听听也挺好,她们家是穷,但没谁就应当帮她们。”
院子里随着阎解旷的一声喊叫都开始议论起来阎解旷和秦淮茹。
而此时,阎解旷拿着饭盒也来到了聋奶奶的房间。
老太太看着饭盒,面色有些不忍的道:“解旷啊,你是不是把傻柱给秦淮茹家的饭菜都拿过来了,这不好,这么多我也吃不了,要不你还是把菜给秦淮茹送回去吧,她养一家五口确实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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