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千真万确。”
许督瞟了眼躺下跪着的百姓,说:
“尔等是否能保证,说的句句属实?”
妇人第一个喊:
“民妇愿以身家性命保证。”
其他人纷纷响应。
都愿意以身家性命保证。
许督见此,深知,倘若不是被欺负的苦不堪言,百姓绝不可能豁出去告状。
借此机会,必须狠狠打压乔师爷之流:
“那就都说说吧!此人是如何欺压良善的。本官都替你们做主。”
话音刚落,跑进几十名捕快,百姓被突然出现的捕快团团围住。
他们手里的水火棍就差架在百姓脖子上了。
如此,让他们怎么敢开口说话?
许督怒火滔天,简直是肆意妄为。
“大可不必顾忌,本官替你们做主。”
许督的话非但没有半点作用,百姓中已经有人打了退堂鼓。
低着头默默的退出衙门。
乔师爷得意的看向许督。
想跟他斗?
在朔阴县经营十年,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甚至可以说,百姓要放个屁都要问他行不行。
以为凭这些百姓就能在朔阴县把他扳倒吗?
许督此刻脸色阴沉着,看着百姓纷纷离开,对幸灾乐祸的乔师爷恨不能生吞活剥了。
没有告状的人,这些人就能永远的逍遥法外。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百姓们,百姓们;今天我会在衙门口放个箱子,你们写好状子晚上放进去,明天我自然会有个交代。”
话落,人尽。
乔师爷起身,对许督说:
“人打也打了,就放了吧!”
黄老板见百姓一个个灰溜溜夹着尾巴走了,仰着头眼神中满是对许督的挑衅。
乔师爷对身边的捕快说:
“还等什么呢?扶黄老板回去。”
黄老板对乔师爷可谓是感恩戴德,深知没有他,自己今天就栽在许督手里了。
“乔师爷还有一件事,雷捕头查抄我家财产;那可是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家财。”
“我已经让人和雷捕头说了,你回去便好。”
“乔师爷真是我老黄的再生父母。”
许督冷声说:
“百姓不告,本官要告;敢在衙门口以棺材侮辱本官,真当朔阴县没有法了吗?”
乔师爷不甘示弱,针锋相对:
“许大老爷不是已经打了他吗?一百一十大板不够?”
黄老板这人着实可恨,死皮赖脸的跪下:
“小民这贱躯不值一提,许大人可打到消气,绝无半点怨言。”
许督:
“污蔑周管事我也能饶你?”
周管事立即站出说:
“都是朋友,开玩笑的,不能当真。”
串通一气,弄的许督颜面尽失。
乔师爷得意的带着人浩浩荡荡的从衙门离开,堂上只有那两位架起黄老板打板子的捕快留下。
“你们为何不走?”
“嘿嘿!我们是站在您这边的。”
另一人点头如捣蒜。
许督自然知道他们不是真心,而是因为打了有乔师爷撑腰的黄老板,不站许督这边,就真混不下去。
“你们可知报徐家老大之死的那个二子现在在哪?”
两人很默契的摇头。
算了,许督也不指望他们能提供线索了。
本想借黄老板之事杀鸡儆猴,最后却被乔师爷他们上下其手,啪啪打脸。
要把他们铲除,要从长计议。
许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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