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过去乡下常见的紫云英。

便是这些东西,来回几趟,看似搬上车,实际上,大多进了空间。

等车开回地下停车场,便全都在空间里放着了,时间,也悄悄来到下午五点多。

此时,宫城,确定盐没有问题,李二已经上演帽子戏法,木炭吸墨,粗盐提纯,同样的逼,装两回了。

第一回,在立政殿,老婆孩子面前。

第二回,在甘露殿,一干朝堂重臣,也是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面前。

还都装到了!

爽得一逼!

面对一干兄弟重臣的震惊与赞叹,李二意气风发,哈哈大笑:“如何,朕这新盐之法,可还入得了尔等之眼?”

“入得入得,这盐,忒特娘的白了,比府里歌姬的大腿都白,对吧黑炭头?”程咬金挤眉弄眼,笑得极为猥琐。

尉迟恭,字敬德,后世经常跟秦琼一起贴在门上那位,便是所谓的黑炭头。

面对挑衅罕见的没发怒,而是吧嗒着嘴道:“好,这才叫盐,回头,俺也得把府里的盐都提了,顺便,再表演一个木炭吸附墨汁的戏法。”

此言一出,不论平日里关系如何,皆哈哈大笑,纷纷表示理当如此。

长安勋贵子弟之难,也由此而使。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新盐之法,到底该如何处置。

是以,短暂的嬉笑怒骂后,房玄龄便道:“诚如所言,得此新盐之法,乃天佑我大唐,只不知,这新法,是置之四海,惠及万民,还是官营管制,以防流入异域?”

置之四海,惠及万民,便是不保密,将粗盐提纯之法公开。

反之,则是官营管制,保密,以免被异域番邦偷学。

利弊也是很明显的,公开,虽可以让全天下受益,却无法保密,管制,虽可保密,充实国库,却极易推高盐价,伤及民生。

具体该当如何,就看怎么取舍了!

这个问题,李二早已想过,闻言笑道:“按朕的意思,既是天佑大唐,那自然,是我大唐所有臣民共有。

只是,此新盐之法,却非朕开创,朕,不过是原封不动将其搬到诸位面前而已!”

言下之意,虽然我想公开,让整个国家的臣民都吃上如花似玉的好盐,但是,这法子不是我开创的啊!

我只是个搬运工而已。

诚然,这等大事,咱们在座就能决定,但是,是不是还是遵循一下基本法,问问开创之人的意见?

房玄龄怔了怔,旋即哑然失笑:“原来如此,那敢问陛下,这新盐之法开创者为谁?难不成,又是那位陈远陈仕郎?”

“正是。”李二哈哈大笑,率先举杯:“新盐之法,是否公诸四海,暂且不表,那木炭滤水之法,却可与煮水烧沸之法一道,刊行各州府,推广施行。”

顿了顿,又道:“朕亦想请教诸位爱卿,陈仕郎陈远其人,当如何封赏?”

有功要赏。

有罪要罚。

这是身为上位者,最基本的素质,一个王朝想要兴盛,也必须赏罚分明。

而这,也正是李二设宴的根本目的之所在。

毕竟,哪怕身为皇帝,很多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

哪怕的的确确,他有那个威望。

此事,论理说是文臣的事,轮不到武将来指手画脚。

只是眼下算是私下会晤,并非正式场合,这帮人又共事多年,相互熟悉,是以也没那么多规矩。

当下程咬金便干了一杯,嚷嚷道:“这还不简单,封爵。

封了爵,那就是自己人了,往后,此子也必然以唐人自居,以身为吾大唐子民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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