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阎解成要报警,贾张氏急了,棒梗也终于舍得从雪地爬起来。
秦淮茹向阎解成求情,说棒梗没有偷东西,一切都是误会。
贾张氏却看得儿媳妇低声下气的样子,朝阎解成张牙舞爪,骂他不是好人,棒梗只是起床厕所,怎么就成小偷。
院子里其他人也在低声议论,猜测是不是误会,大家一个院里住着,过去也没听说棒梗有偷东西的习惯,再说他还是个孩子,应该没胆子偷自行车吧。
阎埠贵不乐意听到这些话,要是误会,那他不是什么好处都得不到。他可不管是不是误会,只抓住一条反复质问:“厕所到我家屋外?当谁傻?”
“就是。”阎解成附和一句,又朝院子众人喊:“谁帮忙跑一趟,把公安请过来。”
秦淮茹慌了,真请公安过来,棒梗以后还有什么前途。
贾张氏看出来情势不对,知道这不是耍狠的时候,趁大家还在议论,赶紧压着棒梗低头认错,说他是不小心走错路,要怪就怪天太黑,挡住孩子视线。
一个院子里住着,大家都是邻居,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贾张氏都低头求人,大家也不好意思再着棒梗的错处不放。
一大爷和二大爷也劝阎埠贵,孩子还小,放他一马。真要报公安,棒梗的前途就毁了。
他们虽然没有明着说棒梗是小偷,可话里的意思大家都听懂了。棒梗洗不清嫌疑,弄不好就要被抓去少管所。
院子里的事务最好关起门自己解决,自行车还在,阎家也没损失,得饶人处且饶人。
阎埠贵沉吟着不说话,让他放人可以,也要看秦淮茹给的好处够不够。
阎解成可不乐意白闹一场,他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们今天放过棒梗,要当好人可以,以后被偷了,可别想起来怪我们放他一马。”
原来议论纷纷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嘴不提,心里还是怀疑棒梗偷东西,一听有可能偷到自家,谁都不愿意做主放过棒梗了。
秦淮茹眼泪都急出来,这次不用她求,何雨柱就主动站出来。
他不忍心看着佳人落泪,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阎解成。他们俩虽然不是好兄弟,可才吃了他一盒剩菜剩饭,多少要给他面子吧。
阎解成可不打算给何雨柱面子,才提醒过他要远离秦淮茹,结果小寡妇滴两滴鳄鱼的眼泪,他就忘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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