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宋桥的声音,傅年就知道他肯定还没起。
“宋桥,老子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如果十五分钟后,你还没出现在我面前,老子就跟你绝交!”
“这才六点十五,再让我睡十五分钟,我保证七点之前到你那儿。”
“你还有十四分钟。”
“行行行,你是大爷,你说了算,我起还不行嘛,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傅年挂掉电话,将煎好的鸡蛋和火腿盛进盘子里,又烙了两张葱花饼,再配上两碗现打的豆浆,一碟自己腌制的小咸菜,一顿简单又有营养的早餐就算齐了。
刚端上桌,门外就传来敲门声,然后便是宋桥没个正形的声音,说:“大爷,小的来给您请安了。”
傅年连忙去开门,看着门口眼圈发黑、没精打采的宋桥,调侃地说:“你小子昨晚被哪个小妖精吸了精气,你这模样都能跟鬼相媲美了。”
宋桥捏着嗓子说:“还不是大爷你昨晚太给力,折腾了奴家半条命……”
傅年一脚踹在宋桥屁股上,没好气地说:“滚你丫的,少恶心老子!”
宋桥“嘿嘿”笑了两声,闻着香味就来到餐桌前,说:“呀,葱油饼,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不枉我这么早起床。”
“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赶紧吃吧,我还得去上班。”傅年没再多话,直接坐在对面,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宋桥一边吃,一边问:“傅年,你们总裁住哪儿?”
傅年随口答道:“富华园。”
“还真在富华园啊,我还以为网上的新闻都是假的呢”宋桥咽下嘴里的葱油饼,接着说:“据说你们总裁18岁就拿到了金融系的博士学位,那可是绝对的学霸。”
“嗯,就你这种学渣跟人家没法比。”
“谁是学渣,我那是上学那会儿叛逆,不想好好学,但凡我努努力,绝对名列前茅!”
“嗯,打架名列前茅。”
“不是,傅年,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怎么竟揭我短?”
“正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做兄弟的就是得让你时刻保持清醒,以免头脑一热犯了错。”
宋桥撇撇嘴,说:“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
傅年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起身说:“碗筷你收拾,我得走了,钥匙放在老地方就成。”
“去吧去吧,你丫努努力,泡个白富美回来,我也跟着沾沾光。”
傅年没搭理他,洗了洗手,拿出衣橱里的西装换上,这才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打开手机导航,按照容溪给的地址,一路开到富华园别墅区,看着里面优美的环境,以及时不时出现的豪车,傅年不禁一阵感慨,不愧是宁城有名的富豪区。
来到容溪所住的别墅大门前,傅年停好车,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正好七点半。他犹豫了一瞬,给容溪发了条短信,“容总,我到了。”
傅年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回信,也没人出来,以为是容溪没存自己的号码,又发了条信息过去,“容总,我是傅年。”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收到了回信,“等着。”
傅年叹了口气,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两样他都占全了,就算受点委屈也只能忍着,他有种预感这才是刚刚开始。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容溪从里面走了出来,来到车门前站住了脚步,却没有上车的打算。
傅年降下车窗,疑惑地看向容溪,说:“容总,您怎么不上车?”
容溪眉头皱紧,说:“开门。”
傅年一怔,随即伸手拉了一下对面的门把手,车门被打开,可容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傅年恍然回神,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来到容溪身边,重新将车门打开,又学着电视里的司机将手放在车门上方,说:“容总请。”
容溪这才弯腰上了车。
傅年冲着他的后脑勺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道:真是个少爷!
见容溪坐好,傅年随手关上车门,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系好安全带,准备启动引擎,却发现容溪并未系安全带。本想提醒他,可见他在闭目养神,又想到刚才的情况,傅年无奈地解开安全带,伸手去够对面的,打算帮他系上。
为了处理与沈氏解约带来的问题,最近几天容溪每天都要到凌晨才睡,精神上很是疲惫,上车后便想趁机再休息一会儿,却突然感觉有人靠近。他敏锐地睁开眼睛,见傅年靠了过来,将他圈在了座椅上,那晚的画面再次在脑海中浮现,他的呼吸一滞,面色难看地说:“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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