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你脸色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容溪错开视线,冷淡地说:“没事,再去给我泡杯……茶。”
傅年眉头紧皱,说:“容总,工作永远做不完,可身体一旦出了问题,那就真完了。”
容溪不受控地再次想到那晚的事情,心里一阵烦躁,说:“傅年,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助理,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没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容溪说的是事实,但凡换个人说这话,傅年都不会放在心上,只会告诫自己以后不要多管闲事。可这话偏偏从容溪嘴里说出来,傅年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怒气,他走上前攥住容溪的手腕,拉着他就往休息室走去。
容溪见状挣了挣手腕,不悦地说:“傅年,你放开,你想干什么,快松手!”
容溪原本就不是傅年的对手,再加上他现在处于极端疲惫的状态,就更不行了。他不由自主地被拽进房间,眼看着房门被关上,那晚的画面再次浮现,他的呼吸紧跟着乱了起来。
“傅年,你……你想干什么,再不松手我就扣你薪水。”
傅年将房门反锁,说:“容总,你现在需要休息,是自己上床,还是我抱你上去。”
明明他才是有话语权的那个,可每次面对傅年,总会被他压制,容溪心里有些恼,说:“傅年,你再胡闹,我马上报警,你就等着坐牢吧。”
傅年见状直接蹲下身,将容溪扛了起来。
“傅年,混蛋,放我下来!”容溪被气的脸色涨红。
傅年将容溪扔在床上,容溪想要起身,却被傅年压在了身/下,他咬牙切齿地说:“混蛋,滚下去!”
看着容溪咬牙切齿的模样,傅年心里一阵畅快,之前受的气算是找了回来,说:“容总,我可是长虹小区有名的无赖,你说滚就滚,那我这‘无赖’的名头还怎么混。”
“傅年!”容溪抬手就想打,却被傅年攥住了手腕。
“容总,您看您一副随时要昏倒的模样,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好好睡一觉。工作什么的,交给他们,你手底下那么多人,养着吃干饭吗?”
“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眼看着容溪气的红了眼眶,傅年从容溪身上翻了下来,说:“容总放心,我对男人不感兴趣,那天晚上纯属意外。这床真是舒服,比车里可是舒服多了。”
傅年正感慨着,突然被容溪一脚踹在了地上,摔得他‘哎呦’一声,恼怒地说:“姓容的,你丫真是不识好歹!”
容溪坐起身看着他,说:“一百。”
傅年一怔,随即站起身,说:“行行行,你爱咋咋地,我还懒得管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容溪看着傅年离开,房门再度被关上,心里竟有些怅然若失。他恼怒地躺倒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傅年,傅年,你个混蛋!”
经过这么一折腾,容溪的精神彻底撑到了极限,原本怎么都睡不着的他,很快便睡了过去。
傅年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听里面半晌没有动静,轻手轻脚的起身,悄悄打开门往里看了看,见容溪睡着,不由的松了口气,随即关上房门,又轻手轻脚的离开门口。待他反应过来时,不禁泛起了嘀咕:“傅年啊傅年,你有毛病啊,管他干嘛?”
容溪在睡觉,傅年也就没了活干,坐在外面刷起了手机,临近下班的时候,乔兰上了楼,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傅年连忙收起手机,小声说:“乔姐,你找容总?”
乔兰见状也跟着放低了声音,说:“嗯,找容总签字。”
“容总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室休息,你这事要是不急的话,就明天再签。”傅年边说边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
乔兰也随之看了一眼,关切地问:“容总没事吧?”
“他脸色很差,光是一上午就喝了四杯咖啡,我担心他有事,就劝他去休息了,现在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乔兰有些惊讶,好奇地问:“容总是有名的工作狂,从来不听劝,你是怎么劝的?”
“也没怎么劝,就说了两句,估计容总也觉得自己身体到了极限,所以就去休息了。”傅年敷衍地说了两句,如果他说了实话,估计容溪吃了他的心都有。
“容总前段时间生了病,听说病的挺严重的,休息了一周多。后来来上班,脸色就不怎么好,应该是病还没好。再加上最近公司又忙,每天加班到很晚,就算是我们也有些撑不住,更何况是容总。我也劝过,可容总不听,好在今天他听了你的。”
身为罪魁祸首,傅年当然明白容溪什么情况,心里不禁有些愧疚,说:“容总的病……”
不待傅年说完,休息室的房门突然被拉开,容溪出现在两人眼前。看着靠的很近的两人,他皱了皱眉头,说:“找我有事?”
乔兰回神,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说:“容总,这是您要的表格,我做好了。另外,还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容溪接过文件看了看,走向办公室,说:“给我泡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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