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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此刻正端坐在大营里,手上端着一杯茶水,将茶放在嘴边,轻轻的吹掉浮渣,小口的啜饮,好不悠闲!

看着主帅丝毫不慌的样子,颜良副将反倒先沉不住气了:“将军,这股曹兵...”

“怎么?你怕了?”

“末将倒不是怕,小小一股曹军,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难成大器!只是就这样放任,岂不是堕了我军威风!”

颜良眉毛一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着副官说道:“你跟随我多年,原以为你能独当一面,现在看来,你...”

“罢了罢了,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做我的副将了,从下面的小兵做起,好好学一学如何打仗吧!”

“啊,将军!属下...属下就只说了一句话,却不知...不知犯了什么错,要担此罪责啊!”

“犯了何错?”

“用我一一列举给你说嘛?”

“末将不敢!”

颜良闭上了眼,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最后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你究竟犯了哪些不可饶恕的大错!”

“错其一,临战时心神不定、行事慌张。一军之帅,自当稳坐军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只是一股敌军就让你慌张成这样,如何带领将士打胜仗?”

“错其二,狂妄自大、盲目自信。我军骁勇自是不错,但是这股曹军也不是傻子,就只会在那等着,任人宰割。”

“错其三,目中无人、轻视对手,据说黎阳城已经被一把滔天巨火给吞噬,不出意外就是这伙曹军干的,你又怎敢轻视于他?

再加上若是斥候所报属实的话,我们面前的曹军恐怕不超过三千,甚至更少。以三千对一万,还敢主动出击的敌人,假如敌将换做是你,你敢做这种疯狂的事嘛?对面的主帅...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错其四、打仗就是打仗,杀敌、斩将、夺旗、占地。不管你以什么借口都可以,唯独就是不能说堕了威名,人呐,哪有什么威名,威名还不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骄兵必败的道理,用我跟你说嘛!”

“末将...末将知错!”

颜良扶起来跪在地上的副将,说道:“世人皆知我颜良勇武,讨伐曹操,甚至作为先锋军统帅,而一军之帅,却无可用之人,你可明白这其中的艰难?”

“末将以后定不辜负将军的栽培!”

“行了,敌军人数不多,而且已经连续四天了,他们长途奔袭加上以寡击众,想必撑不了几日,唯一能做文章的恐怕也只有在粮草上了,你再领一部人马,给我死死守住粮草,不管其他任何地方出事,都不用管。”

“粮草无虞,哪怕全军就剩下我一个,你依然是大功一件;粮草有失,你就自行了断去吧!”

“喏!”

看着副官走出了帅帐,颜良眯起了他的眼睛,嘴里喃喃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躲在暗处的江宁突然发现袁军动了,但是事情却往最坏的方向发展,袁军不仅没有被疲兵之策所影响,反而因此又往辎重营增兵。

这可苦了江宁,难道就这样离去嘛?白白在这边待了四天,若是就这样离去,多少有些心有不甘。

好个颜良!好个袁军先锋军主帅!果然不能盲目相信历史啊,每一个在这惊才艳艳的三国留下名号的人都不能小看啊,一个杂号将军史大凡都敢对自己耍心机,更别提颜良了。

就在江宁打算走人的时候,突然他灵机一动,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对策,但是此事风险太大,成功率颇低,不过值得一试!

随后江宁把所有人召集过来,自屯长以上,全部集中起来一起商讨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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