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该信爷了吧。”

元春白了赵昕一眼,满意道:“妾身自是相信爷的,可爷不必如此。”

“古来男子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更何况爷贵为王爷,自不是妾身一人能够独占的。”

“妾身不管爷有多少女人,只求爷心里有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赵昕心中有数,预料到元春的反应,挽住元春,柔声道:“不论爷身边有多少女人,你在爷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听着赵昕的承诺,元春柔情地环住赵昕,窝在赵昕怀里,身子不停地颤抖起来。

听着元春小声哭泣,赵昕轻轻抚着元春的青丝,柔声安慰。

事后的温言细语……越深情……越痴情……

少顷,元春抬起头来,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犹如清水出芙蓉般清丽。

赵昕小心地擦拭挂在元春睫毛上的泪珠,柔声道:“好了,咱们不哭了。”

“嗯……”

元春笑着擦着自己的眼泪,满脸笑意。

瞧着元春的笑意,赵昕也被感染,嘴角微微上扬。

元春趴在赵昕胸膛之上,两人互相安抚,夫妻之情展露无疑。

“爷,咱们去金陵,要不要喊上颦儿?”

元春本是打算过两日再说,可感受着赵昕的温情,便不由地为赵昕考虑起来。

赵昕好笑的捏着元春的下颌,调笑道:“之前还恼怒爷哩,怎的现在又主动为爷安排了。”

元春嗔怪地拍了赵昕的手,娇声道:“爷是王爷,有两个侧妃的位置,宝丫头占了一个,当然得为爷再安排一个。”

“若是以后爷寻个难缠的人回来,妾身还不得被怄死。”

“况且,颦儿模样灵秀,又有着江南的病弱之风,爷心中难道不心动?反正妾身不信。”

赵昕瞧着元春敞开了心扉,高兴不已,笑道:“她一个小丫头,哪里比的上你。”

“正所谓,“榻上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听着赵昕的夸耀,元春羞涩道:“爷笑话妾身。”

赵昕哈哈大笑,挑着眉笑道:“爷作的诗如何……

元春嗔怪道:“爷就会作些作践人的诗,什么“榻上”佳人,哪有如此作诗的。”

赵昕打趣道:“难道佳人不是在榻上?”

瞧着赵昕怪异的眼神,元春羞涩地打岔道:“爷还没回答妾身哩,可不要岔开话题。”

赵昕扯了扯嘴角,心里暗道:“不晓得谁岔开话题。”

黛玉的事,赵昕不假思索地说道:“随她吧,通知一声即可,她想去便去,不想去便算了。”

元春诧异赵昕的想法,于是疑惑道:“爷没看中颦儿。”

赵昕笑道:“你那好弟弟哄骗人家小姑娘,爷能说甚。”

顿了顿,赵昕直言道:“话说宝玉不是和黛玉两人青梅竹马,你们作长辈的合该仔细想想。”

对于此事,赵昕也只是提个醒,具体的事还是得由贾母作主。

封建时代的婚姻都是长辈作主,赵昕没资格干涉。

贾府如今寻到良家,若是强行以身份干涉,便是得罪别人,毫无意义,与自己百害而无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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