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抬客兮的何卓嗣很是苦恼,本身他是个不愿意担责任的性子。
如果何牧云在,他乐得清闲,退一步讲,何卓易在,他也是乐得清闲。
他的准则就是,只要家里有人管事,他必然游手好闲。
就像之前何卓易生死擂,他之所以开始看《念慈心功》,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如果大哥死在了擂台,何家以后还是需要有人扛起来的。
老二是女儿身,早晚都要嫁出去的,总不能让她掌家当个老姑娘。
老三没法凝气,也难当大任。
逍遥剑派没有退派回家继承家业的先例,只能是当做一个靠山,老五也没法掌家。
所以何卓易获胜后,他又放弃了修炼。
这次老爹被抓,老大老五不在,老二老三又像傻子一样跑了出去。
又把他一个不不下的顶在了掌家的位置。
他只能把这事扛起来,能扛多少是多少,现在最要紧的是稳住何家现在的局面,至于怎么稳,先弄清楚是谁干的这恶事。
绑走何牧云那两人既能惊退郎同方,必然是金丹之的实力,若只是如此,朗同方应该不至于连还手都不敢,说明她们应该还有不小的势力,那她们的功法肯定也是声名远播的,应该很好打听,从功法自然能逆推出对方来自哪里。
喊肖石来,自然是为了了解一些云石堂的运营方式,免得对方从中耍诈坑何家。
至于去州牧府。
州牧施玉书喜欢字画,他的儿子也擅长舞文弄墨,这些都是何牧云在他房间叨叨叨的时候听说的,虽然他当时没有回复,可也记在了心里。
想到此处,他忽然有些怀念那令人反感的碎嘴父亲。
他拿了些自己的画,也不说是去找州牧,只说找州牧儿子交流字画技艺,想必对方也不会为难。
何家现在修为最高的就只有他自己,一个练气七层,能做什么?
只能是看看能不能抱州牧府的大腿,让何家有个喘息的余地。
街行车不多,很快,何卓嗣便到了州牧府。
他自报家门之后,有人出来把他引了进去,虽然说的是找州牧儿子,可照惯例也是要拜见州牧的。
何卓嗣进到州牧府大厅,见州牧已经坐在了那里,满面笑容。
州牧屏退旁人之后,也是主动搭话。
“何贤侄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
“回州牧大人,小子近来弄笔,绘出几幅拙作,常闻州牧大人的公子也好此道,便有了交流一番的想法,奈何父亲云游不在,小子只得自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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