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只是受了皮外伤,等她和况天祐从凯利广场外重返广场中央地带的时候,除了见到小青,和受伤颇重却仍旧坚持抱着金正中的白素素以外,再不见法海的踪迹。
除此之外,还没有见到林澈。
马小玲心中一惊,连忙走到小青身边,一脸紧张神色的问:“林澈呢?法海入魔,不会连普通人也不放过吧?”
不等小青回答,她又说:“不对啊,法海也不见了。法海是想跟你们了结恩怨,不关林澈的事,他要清算也只会找你们,跟林澈这个普通人计较,没有太大意义。”
小青眼神古怪地看着好似在自说自话的马小玲,随后又不着痕迹的看了姐姐一眼,然后对马小玲说:“方才你们被法海打出凯利广场,我又和法海动了次手,林澈趁我和法海交手之际,走了。”
“走了?”
马小玲纳闷道:“就这么走了?”
随之,她想到什么,有些气闷的说:“我看是那胆小鬼逃了才对,还说什么要和我学驱魔道法,就这么点胆量和能耐,还妄图拜我马小玲为师,简直是痴人说梦,这辈子也别想了。”
说这话的时候,马小玲流露出的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最初发现林澈不见,担心大于一切。
怕法海魔性大发,连林澈这个普通人都不放过。
结果当得知林澈在小青和法海又一次大战的时候,直接走了,立马就又觉得林澈这样的做法,是胆小鬼不仗义的行为,为人所不耻。
她反倒忘了,最初是她要林澈赶紧离开,怕他受伤。
让你离开是我,不想让你离开还是我,很矛盾但又不冲突的心理,这就是女人。
站在马小玲身后两步外的况天祐眼神闪动了一下,开口询问:“那法海人呢?你和法海这一战,结果如何?”
小青露出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沉声说:“先前一战,我差点被他打杀。”
说话的同时,她摇身一变,换回现代装的装束。
听到这个回答,况天祐极为不解:“那为何……”
小青似乎早有预料况天祐会有此问,于是不等他问出来,便直接解释说:“法海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非离开不可。”
况天祐听到这个解释,更加不解:“是什么事情,能够让法海在那样的关头,甘愿为此放弃与你姐妹二人的仇怨也要离开。”
“这完全说不通,一千多年的恩怨,法海说离开就离开。先前那副不死不休的架势,可不像是会因为一点事情就离开的样子。”
况天祐的样子,明显有些不太相信小青的话。
小青纠正道:“不是放弃与我姐妹的恩怨不去了结,而是暂时离开,法海离去时有言,他日会再找我们,一定会将我们姐妹二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况天祐刚想要指出小青话中不合理的地方,却在这时候,忽然见到白素素抬头看着他,声音虚弱的说:“天祐,不管怎么说,法海离开,都是好事,给了我和小青喘息的机会。”
“这场恩怨已经纠缠了一千多年,也是该有个了结的时候,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
顿了顿,她面露感激之色,又说:“今天你和小玲能够出手相助,我和小青不胜感激,在这里向你们说声谢谢。”
马小玲说:“除魔卫道是马家的天职,法海已经入魔,好坏不分,我自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伤害你们。”
尽管况天祐能够感觉到,事情并非小青说的那样,但是白素素已经将话题转移,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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