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反正就是你,就是你。”

修车铺小张师傅在看了一眼易大妈张方霞与钱大妈之后,指着他许大茂,重复说道。

许大茂看着他,问道:

“你信什么?信神还是信佛?”

小张师傅立即摇头,声-音变大道:“你管我信什么?我什么都不信。”他说完,就又把目光投向易大妈张方霞与钱大妈。

许大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环视一周围观人群道:

“现在七点半多了两分钟,马就是轧钢厂八点钟的班时间。你们非要指责说是我偷这前轱辘,那么,我要找几个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为我作证。昨晚我喝酒喝到凌晨一点才被保卫科的工厂同事回来,我有十足的人证,证明我不在现场。”

然后,看向小张师傅,再扫向易大妈张方霞与钱大妈、袁大妈这三个中年妇女,出声冷笑道:

“下面,我觉得请派-出-所民-警过来,把你们这些诬陷我的人抓起-来,才是正理。”

小张师傅拔腿就跑,手-中的挤扁了的车前轮子都丢了下来,一边逃跑一边大声喊:

“都是他们指使我的,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做这件事。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

一会儿功夫,人已经一溜烟儿逃出四合院,没影了。

易大妈张方霞与钱大妈、袁大妈三人面面相觑。

人群也是一片傻眼。

原本还各-种质疑口吻,指指点点的院儿里其他大爷、大婶们,纷纷哑火。

易大妈张方霞还强自镇定,指着他许大茂大声道:

“许大茂,你凶言凶语把前来作证的修车师傅吓跑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你的罪证!晚等院儿里的人齐了,我们开全院大会,声讨你,审判你的罪行!”

许大茂攥紧了拳头,就想-要冲前去撕烂她的脸,却被他母亲许母看在眼里,死拽住要冲动的他的胳膊,训斥出声恼火道:

“大茂!你还嫌你惹事惹得还不够多吗?再行凶打人,小心你爸跟我在生产队里的日子更不好过!”

他终于松开了拳头。

易大妈张方霞带着钱大妈、袁大妈两个中年妇女,朝他露出一丝轻蔑不屑的表情来,转身就迈步离开。更是在临走前,嗤笑地走到那丢下的挤扁了的自行车前车轱辘前,拿起-来审视一眼道:

“这前车轱辘被弯折成这样,肯定是你徒手用蛮力挤扁的。你用心何其歹毒,故意弄得面目全非,哪怕让大家-伙帮叄大爷找到了,这前车轱辘也彻底没法子用。许大茂,你何其缺德,何其阴险啊!”

许大茂再次攥得拳头格格响,而身旁他母亲许母伸手手掌拍他肩-膀,气急训道: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工作丢了不说,连累得你爸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眼看到手的一队长位置都丢了!你还想打人,还想打人?!”

许大茂总算懂了,原剧中许大茂的拍肩-膀飘飘掌是从何处学到了的,家传绝学啊。

他内-心憋着一腔怒火火气,眼睁睁地望着易大妈张方霞左右跟着两个大妈扬长而去。

闫埠贵已经接过了方才易大妈张方霞递过来的前车轱辘,却是惊讶地问出声道:

“我车子是永久的啊,这车轱辘……咋打的是飞鸽的标?”

许大茂已经转身就走,不理会身后人群的阵阵疑问声-音。

既然想-要栽赃陷害我,那咱们就走着瞧!

反正全院大会是晚开,那么,一天的操作时间,我许大茂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心狠手辣!

晚,全院大会。

易中海直接就审视的目光,投落在他许大茂身-,出声质问:

“许大茂,是不是你偷了叄大爷闫埠贵的自行车前轱辘?修车铺小张师傅来指认你,你竟然还摆出凶脸吓跑人家?”

原本在医院里输了液,手-缠了纱布,就舍不得在医院里继续待着的贾张氏,此刻,就坐在易中海身后的人群前排位置处,坐在易大妈张方霞身旁,似乎是格外得了依仗,手指着他许大茂,就怨毒出声:

“许大茂你忒不是个东-西,万万没想到啊,你除了打人之外,你还偷东-西?!我告诉你,我们今晚就要把你逐出四合院!”

棒梗也是站起身来,死死盯着他,大声高嚷:“许大茂你不得好死!你害我一整天都再吃不下肉,我跟你没完!”

易大妈张方霞也环视四周,看向那周围嗡嗡嗡一片议论声的人群,冷笑着问:

“许大茂工作都被停了,许家村他母亲早都来训斥他打人,他竟然还胆敢偷东-西,我们院儿里留着这样的祸害,今后谁家还敢不关门窗?今后谁家晚还睡得着觉?”

易中海在她说完,脸-色严肃地大声质问:

“许大茂,你偷自行车的事实,你还不承认吗?信不信我们真的今晚就把你逐出四合院?!大家-伙儿投票决定,愿意把许大茂逐出四合院的住户,请举手!”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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