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秦忠还真可能干出来,他是退役老兵,但是杀场血性并没有因为年纪而衰弱。秦忠深深吐息好不容易才将这口怒气给压下:“老奴认为这姜家虽然可恶,却也没有大胆到敢在您回程途中行凶,要是少爷在回途遇害,他们都会遭侯爷报复,至于后面那些修仙者,应当如少爷说的是薛家人,这薛氏一族本身就是暴发户,他们不过就是近三十年来有些族人进入学院,本身对秦府或其它势力都不了解,会动手行凶的可能最大。”

“我知道。”秦云点点头:“要说薛氏想对姜氏使绊子也不对,我就怕有些人恼羞成怒,刻意买凶,而巧合的是薛子骞恰巧又挑了个巧合的地点。”

不得不说,秦云的猜测居然莫名吻合,只是他也就猜猜,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事是姜盼儿干的,没有原因就只是直觉,硬要说个理,大概是姜盼儿推开众人离去那双目光,透漏出杀意。

“这样就有些牵强。”秦忠敲打着脑袋,继续道:“至于少爷说的那少女与老者,明显是一路人,他们应该不是刻意的。”

“这我清楚,只是有些过于巧合,当然要说对方刻意怕是太过玄乎了。”再想苏晓晓对待自己的态度,秦云很难相信对方是刻意的。

对于两人的讨论,韩松元并没有插话,只是听着两人分析,而后秦云又将关口的事说了出来,他回避了韩松元说的寻仇,只单纯说城主府屠杀民众的事情。

“城主府居然敢侵入边关遗址?”秦忠不解,在他看来那处根本没有价值,他不懂对方为何冒着大不讳入侵:“少爷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秦云敲打桌面细思着,他很清楚现在的他并没有能力替他们报仇,他需要扯着逍遥侯的虎皮,可哪怕是这样,也不过是几个代罪羔羊,难道还能让城主人头落地不成?

“忠叔,我希望你替我传信给侯爷,我要那些参与的人通通人头落地!就说我秦云欠他一次!”这话让一旁的韩松元愣了下,这对义父义子,怎么还有欠他一次这说?

相比韩松元,秦忠却是一叹,他十分了解这对义父子:“少爷你真的要这么做?”

“嗯,此仇必报。”秦云笃定道。

其实他和逍遥侯对外是父子,两者之间却似有仇,这仇是单方面的,逍遥侯对他存在的愤恨,不过逍遥侯并不会对他如何,甚至对他不差,但是那骨子里的厌恶却是确实存在的。

“老奴会告知侯爷的,此外,你先前说的测试已经妥当了,云卫确认过后品行纯良的人约三百余人,前些天已经发出邀请,怕是明日便会来道秦府,还是少爷要更改时间?”

秦忠说的自然是学院测试一事,秦云并未忘记,他想了想摇头道:“择日不如撞日,便明天吧。”几人又谈了些便散去。

翌日,正午时分,往日空荡荡的秦府今日聚集满满的人群,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一部分是不解,另一部分是惶恐。

大多人来到秦府都有些意外,这真是秦府发函吗?平日没有人护卫也就罢了,发函邀请大门依旧没有守卫不说,这府内还空无一人。

不会是有人假借名义来着吧?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这份邀请函,这类邀请函一般人不太理会,问题要真是秦府发的,不来谁知道会不会被点名,所以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除了他们,今天还有一个未在邀请函内的人,雷崇,早早秦云便邀请他前来,两人从廊间走来,听着嘈杂的交谈声,雷崇咽了口口水:“云、云少,你打算做什么啊?造反?”

“呵,造反?反谁了?学院?”秦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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