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茶好苦。”
明流疯狂吐舌。
没人理他。
松平脸色完全认真起来了,他坐到太宰治边上:“关于杀手的信息,你们怎么推论出来的?”
“哎呀,这种事。”太宰治略微苦恼,“就好像一个鲜红的苹果挂在树上,已经挂到你面前了,却看不见它,还要问我‘这苹果是怎么生出来的呀’,苦恼,真是太苦恼了。”
松平:……
“我能理解你们说的,杀手是个谨慎聪明的人,但其他信息呢?”
“我的……仇家,我可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具体信息。而且就凭这点信息,你们就能知道杀手是个年轻的刚来附近定居的人?”
“所以都是猜的呀。”太宰治有些厌烦了,他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逗一逗美女还能笑一笑,逗迟钝的大叔并不在他的业务范围内,“都说了是我和费奥多尔君随便猜的了。”
“哦,这样啊——”松平又歪向了另一边,“这个……费……什么君,你是怎么猜测的?”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费奥多尔报了自己的全名来纠正,语气明明是温和有礼,松平却觉得自己无形中碰壁了。
好在这个小家伙并没有那个往脸上裹绷带的刺人:“刚搬来此处是得出的合理推测。真选组的大名,本地人应该都知晓,即使是□□,敢搅进这些事的人也不多。那些敢于光明正大和真选组作对的,除了愣头青就是深仇大恨,和冷静谨慎的侧写不符。”
“其他的,只是猜测而已。您不用太上心。”
只不过是准确率会高达99%的猜测而已。
“这样啊。”松平有些理解了。
“把这些告诉近藤他们,让他们查查最近的搬迁户口。”
查不到的。费奥多尔淡淡地想。如此谨慎,除非再来暗杀一次,否则就算是把地皮掀开,也不一定能找到那位。
真是有趣的杀手。
他拿起手边的杯子,想喝一口苦涩的抹茶解渴提神。
……
是普通的热茶。
明流按住他的脑袋,揉了揉:“抹茶太苦了,我后悔了,费佳还是不要喝这个了。”
他又按住了太宰治的脑袋:“太宰君一点儿也不礼貌。”
一手一个,疯狂撸猫。
莫名的严肃气氛被破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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