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然可听不得这些话,他和萧郅之间可是单纯的大佬与舔狗,他们之间相当清清白白的!不容污蔑!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和萧郅之间不清白,那他是男的,他不能生孩子这件事也要吸烟入肺!

傅锦然∶“再乱说,我就把银子收回。”

紫兰才不受他恐吓,笑嘻嘻地把银子揣到荷包里继续剥松子儿,一边同他说道∶“王爷在屋里做什么呢?”

傅锦然:“……”

傅锦然狐疑的看着她∶“好端端的,你问他干嘛?他除了看书还能做什么?”

萧郅的一句本王的心思你别猜,让傅锦然一下午没搭理他,舔狗也不能一直舔,偶尔也是有自尊的,该耍点小脾气的时候就要耍点小脾气。

是以整个下午,傅锦然都在院子里躺着。

嘁,要不是为了好感值,他才不稀罕凑到萧郅面前。

紫兰用恨铁不成钢的的眼神看他。

傅锦然抓了一把剥好的松子,慢悠悠的吃着。

紫兰见傅锦然压根不上道,只能继续暗示∶“王爷看了一下午的书,这会儿也应该累了吧,或许还有点饿了。”

你别只顾一个人在这吃呀!

傅锦然没领悟到,警惕的看向她∶“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难不成,我们的大男主的魅力已经显现了,紫兰开始对他心中有好感了?

那可不行,我们男主是没有感情线的,喜欢上他注定会伤心难过的!

紫兰还未开口。

就见傅锦然一脸严肃,语气凝重∶“紫兰,虽说王爷丰神俊朗,雄姿英发,你小姑娘心生爱慕也正常,像王爷这样的——”

不等他话说完,紫兰已经扑通跪在了地上,小丫头都被他这话给吓哭了,“王妃,您这说的什么话,您误会奴婢了,奴婢绝无此想法,您和王爷夫妻恩爱,根本没有人能……您真的误会奴婢了。”

小丫头哭的可可怜怜,又委屈,她只是想让王妃给王爷送点吃的,借机增进夫妻感情,不曾想王妃竟然醋意这般大,误会她。

傅锦然见小丫头跪地上哭,赶紧从躺椅上起来∶“你别哭呀,没有就没有,哭什么啊,我给你认错,是我多想了,误会你了,对不起,别哭了。”

紫兰抽抽搭搭道∶“哪有主子给奴婢道歉的。”

傅锦然给她递了个手绢,一本正经道∶“我这不就是了,错了就道歉。”

紫兰擦了擦眼泪,小声说道∶“王妃没错,王妃这般爱王爷,多想也是正常的。”

就是这醋意太大了。

傅锦然∶“……”

他真的没有!他就是怕小姑娘年纪小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将来痛苦!

傅锦然已经麻了,估计在紫兰心里,王爷好爱他,他也好爱王爷,已经根深蒂固了。

“是我小心眼了。”

紫兰闻言很是理解,只是心里叹了口气,王妃这般爱王爷,将来王爷要是真的纳了侧妃或者妾侍,王妃到时候还不得醋坛子打翻。

所以趁着现在府上还没其他人,一定要让王妃牢牢抓住王爷的心。

傅锦然想着刚刚吓到紫兰,心里过意不去,忍着肉疼的又从他的月钱里拿出一两刚准备给紫兰,让她晚上去膳房开个小灶压压惊。

就听紫兰说∶“王妃,王爷估计在屋内也挂念着您,您快进去看看王爷还需要什么。”

紫兰看到傅锦然手里的银子,笑道∶“奴婢不要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王妃您就不要赏赐奴婢了。”

傅锦然∶“……”

——

傅锦然一手端着剥好的松子,另一只手提着他的月钱,进了屋,表情相当无语。

萧郅此刻坐在桌前,和进屋的傅锦然对视了一眼,神色难辨。

刚刚两人在院子里的话,他悉数全听了。

他倒是没想到傅锦然竟然还是个小醋缸。

萧郅沉默不语,傅锦然见他若有所思的表情,以及那难以形容的诡异眼神,总觉得屋里的气氛有点不自在。

傅锦然摸不到头脑,但是想着好感值,便走过去∶“王爷,你要不要吃松子?”

萧郅平日里对这些零嘴都不感兴趣,不过想到他巴巴拿进来给自己,拒绝的话便没说出口,但端着矜持∶“嗯,本王尝尝。”

傅锦然本来也就想意思意思,毕竟紫兰那目光实在殷切,虽然不情愿也只能端了进来,没办法谁让这是人紫兰动手剥的,就这么一小盘,他真的不想给萧郅吃!

而萧郅也是想意思一下,拿一颗的,谁知道对上傅锦然那炙热的眼神,以为他很想让自己吃,手顿了一下改而抓了一把。

傅锦然∶“……”

绝对是故意的!!!

什么仇什么怨!知道他爱吃故意拿了这么多!

萧郅见傅锦然那突然悲愤,恨不得咬人的表情,又有点摸不准他怎么想的了,这是几个意思?

抓松子的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女儿家的心思就是难懂,真是麻烦。

傅锦然生怕萧郅还要吃,赶紧不动声色的把盘子放到一旁他够不到的地,“王爷,我都听孙公公说了,你对我真好!”

萧郅见他又笑吟吟的,心情也跟着不错起来,“嗯,以后缺什么就和他说。”

傅锦然见萧郅这么大方了,一想到刚刚自己那抠抠搜搜的样子,顿时有些许的羞愧,不就一点松子,没了一会儿再剥不就好了!

王爷爱吃!让他多吃点又怎么了!

傅锦然反思了一下,于是他在盘子里精准的挑了一个最白白胖胖的颗粒饱满的大松子,献宝似的递到了萧郅面上,“王爷,你尝尝,要是喜欢吃,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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