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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冷。
又是两天过去,程深之到南港出差,沈丝蕴又恢复了独守空房的生活。
行程定下来的时候,沈丝蕴是不知道的,一直到晚上六点,沈丝蕴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见阿姨在看手机。
她从旁路过时,阿姨放下手机说。
“程先生又出差了啊?太太刚才怎么没说,我也就不准备先生的饭了。”
沈丝蕴这程太太做的,真是没有面子。
她不想连家里的阿姨都笑话,明明不知,却装作自己知道了一般,模棱两可的问:“你怎么知道?”
阿姨笑着指了指手机,“程先生给我发消息说的。”
沈丝蕴低头去拿自己的手机,消息一栏空空如也。
上次跟程深之交流,都是好几天之前了。
他有时间给阿姨说,也不会给她发个消息。
在阿姨面前,对她连最起码的脸面都不给她留。
这种行为刺痛了沈丝蕴的眼睛,涩涩发酸,嘴角勉强挂上一抹笑,点头说:“嗯我忘了告诉你了,他的确出差了。”
“说是两天后才回来?”
“……嗯。”爱回来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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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丝蕴虽然心里对自己说了一万遍,别被程深之牵动情绪,可就是有些控制不住。
她极要面子,夫妻三年,程深之精明、眼神毒辣,不会不知道。
以前出差的时候,从没有对阿姨报备行程的习惯,这一次不用猜也知道是故意给沈丝蕴下马威。
故意气她。
沈丝蕴还真着了程深之的道,被气着了。
回了卧室,一个人在房间生闷气。
好几次想拿手机骂程深之,最后还是多亏教养好,那些脏话没出口。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十一点都睡不着。
准备拿本书看,忽然想起那天跟沈适没聊完的话,被程深之的到来打断。
就给沈适发消息。
沈丝蕴:【弟弟,在干嘛?】
沈适:【在外面啊姐。】
沈丝蕴本来想问生意,打出来的字却是:【心情不好。】
沈适问:【怎么了?又闹矛盾了?还有什么可闹的?】
沈丝蕴指责:【很气人。】
沈适一愣,【谁?我老板?不能吧?】
沈丝蕴不想提,只问:【喝酒吗?买点烧烤过来?我请你?】
沈适为难:【我在酒吧呢,恐怕脱不开身,这会儿气氛刚上来,大家正玩的很开心。】
沈丝蕴一听在酒吧,顿时找到发泄点:【哪个酒吧,方便吗?我过去蹭杯酒喝?】
沈适不过是跟几个朋友出来放松,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直接报了地址。
年轻人喜欢去闹吧释放白天工作时的压力,沈适除了商务局,偶尔会跟相熟的朋友一起过来喝酒。
上次跟吴雾去酒吧时,沈丝蕴穿的中规中矩,没什么亮点。这次走到衣帽间,打开一柜子的衣服,指尖在上面滑过,鬼使神差落在了一件低领紧身短裙上。
这衣服因为太X感,买来一直压箱底。
她为了符合程太太的身份,这几年的穿衣风格越来越端庄大气上靠拢,许久没按着自己的喜好来了。
想一想这日子过的实在憋屈,以前憋屈是心甘情愿,现在憋屈又是为了什么?
今晚有些不管不顾,毫不犹豫拿了衣服换上,随后又从首饰盒中,选了一枚布灵布灵夸张到不行,正适合出入夜店的闪亮锁骨链戴上。
涂上鲜艳口红,解开长发披散下来。
打开香水瓶,在手腕、脖颈、脚踝和腿窝各处喷洒上。
拿上车钥匙正要走,忽然又回来。
看一眼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想也没想便摘下来。
往桌子上一扔。
这戒指她戴了三年,无名指上早就留下一圈印记。
摘下来这一刻,手指前所未有的轻松。
随后便扭身,潇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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