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就以这样一个虎头蛇尾的结局落下了帷幕,

夜幕下的四合院就像是一滩冰冷的湖水,只是湖底的暗礁下却波涛汹涌,

三位大爷回到家后都有点气急攻心,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全院大会面前下不来台,

壹大爷易忠海,在他管理四合院的十几年里,从来没出现类似的情况,哪怕是次有机关方面介入,他也能运筹帷幄,可这次却感觉到‘棘手’;

贰大爷刘海中平时习惯了以‘领导’的身份管理四合院,他觉得这是杨守义对自己的权威发起的挑战,可他竟然应对不了;

叁大爷阎埠贵也感觉憋屈,平时以院里大爷的身份他能得到许多‘便利’,如果真的打破平衡,没了管理的身份,他可就什么便宜都没得占了;

易忠海在家里坐了许久,没想到好的主意,起身走到院里敲了敲刘家、阎家的大门,等三人聚齐之后,易忠海低声说,

“走,我请你们喝酒,咱们也商量下现在的情况”,

“走”×2,

三人走出大院,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饭馆,点了几个热菜,了三盘花生米,倒好酒碰了碰,

“看来这次的事再不好好处理的话,我们三个就真的管不了这个院儿了”,

“我也觉得该好好治治杨守义这小子了”,

“嗯,我看行”,

“对了,老刘,次报警的事是谁做的查到了吗”,

“嘿,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家光福去的街道办”,

“是我家老二去的派出所,还是我那几天看到他在外面吃馆子才知道的”,

“老阎,你家解放哪来的钱”,

“不会也是杨守义给的吧”,

“照你俩这么说的话,次的事也是杨守义故意做的”,

“老易,依我看不像是他故意的,我听解放说是许大茂跟杨守义打赌搜家的时候,叫解放叫的派出所,估计是怕被冤枉吧”,

“老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光福话里的意思,那小子一早就猜到了是棒梗偷的鸡,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这么说,咱们三个老家伙让一个‘毛孩子’给算计了呗,丢人啊,竟然现在才知道”,

“嘿,老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依我看他次报警也没啥错,棒梗这么小就知道偷鸡,长大了那还了得”,

“老刘,你别忘了,棒梗才多大啊,如果真的关进去的话,出来该怎么找工作结婚,直接就毁了啊”,

“老易,我觉得你这么说不对,以我做这么多年老师的眼光来看,棒梗这孩子不像是个好的,早点教育没坏处”,

“哎,也是,你俩都有孩子知道怎么管,我是看着对孩子以后有影响心疼,不说了,先喝酒”,

“老刘,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杨守义这人有点不合群”,

“老阎呢”,

“不够团结邻里”,

“本来我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果让他这么一折腾,傻柱估计是有的受了”,

“这话怎么说”×2,

“你俩也不想想,傻柱今年多大了,二十九快三十了吧,次厨房的事被抓罚了200块钱还是借我的,现在又出了这样坏人名声的事,你觉得他以后哪里娶媳妇儿去”,

“呵呵,老易,我看你这就管多了吧,傻柱就算是成了一个老光棍也不影响他给你们两口子养老吧”,

一杯小酒入喉,阎埠贵慢条斯理的说着,

“怕就怕他是老光棍啊,哎,你俩不懂,傻柱如果一直是老光棍,他所有的钱粮都给寡妇家了,我还敢让他帮着养老,到时候钱谁都留不下”,

“老易说的这话在理儿,反正依我看贾家那两寡妇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说秦淮茹如果真的愿意的话她早就嫁给傻柱了还能拖这么多年,拉帮套才是真的吧,可怜何大清估计要断了香火喽”,

刘海中一边夹菜一边嘟囔,

“先别说那些有的没得了,先想想杨守义的事,这样吧,咱过段时间在组织一次全院大会”,

“有什么理由组织啊”,

“这不傻柱工资降了,没法往回带饭盒,贾家只有秦淮茹一人挣钱也不够全家吃的,咱们组织一次募捐咋样”,

“你的意识是要么他跟着捐,要么彻底孤立他”,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吧”,

“老易这个想法不错,不过我家可没那么多钱捐,钱的事别找我”,

“这样吧,你俩那份我提前给你们,我捐20块,我老刘10块,老阎5块怎么样,杨守义那小子的工资接近80块,听说他次发了一百多,这次咱们试探试探他,让他跟着出20块如果他愿意出,不管出多出少咱们以后都能拿捏他,如果他不愿意出,到时候看看院里人会怎么说他”,

“老易,你这可是想败人家名声啊,你想好了要做的这么绝”,

阎埠贵面色犹豫,并不想掺合这件事,

“我觉得行,那小子就是个不服管教的,这次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这件事我不想、也不能做,钱的话老易你给多少我捐多少,但是我不会多说话”,

放下筷子吃着东西的阎埠贵想了想回了句话,

“怎么着,老阎,你这是怕那小子了”,

“怕倒是不至于怕,我是一个教师,该做的我做,不该做的我是不会做的,基于立场问题,我也不会帮他说话的,到时候你俩忽略我就行”,

“这也行,老刘,你也别逼着老阎表态了,到时候我来主持,你到时候帮我圆圆场就行”,

“行,这没问题,老阎你也是,还跟年轻时候一样爱算计”,

“嗨,你也就知道说,我一个月工资才30块钱,全家六口人,之前就我一个劳力,我不算计怎么过,好不容易现在阎解成那小子班了,就这一两年才缓过来。哪像你老刘家,两个人的工资都过百了”,

“行了,这都多少年了,就别说这些了,事儿先这么定下来,咱们喝酒”,

“来,喝”×3,

等三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回到大院的时候,

杨守义早就已经睡了,

现在的他根本不会再去顾忌这些,不然晚的全院大会他也不会撕破脸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没有了傻柱饭盒的补助,

贾家的日子也一天天的变得糟糕起来,

因此贾家婆媳矛盾日益明显,

时不时的就能听到贾张氏大骂秦淮茹的声音,

而傻柱为了尽快还清壹大爷的钱,

每天下班都出去跑私厨,

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关心秦淮茹,

终于在一个月后的这天晚,

“秦淮茹,你个没用的女人,你就给棒梗吃这些嘛,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吃这些怎么能行,我不管你去偷去抢,你必须弄点油水回来,饿坏了我的乖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守义刚进中院就听到了贾家传来盘子摔在地‘噼里啪啦’的声音,

“妈,你还要我怎么样,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除了三个孩子的学费,能吃得起饭你就知足吧,你整天就知道说我,你怎么就不能去街道找个活儿干,口口声声为了棒梗,你为他做什么了”,

‘啪’,耳光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我家东旭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女人,我可是你婆婆,你就这么跟我说话,你怎么敢的,我让你顶嘴,让你顶嘴”,

‘呜呜’的哭声响起,

杨守义不屑的一笑,朝着后院走去,壹大爷易忠海这时候正透过窗缝看着他离开,

走到后院的时候,杨守义感觉事情不对劲,他刚才感受到了十分明显的恶意,不由得自嘲一笑,嘀咕道,

“看来是有人算计我了,有意思”,

这时候刘光福正从家里走出来,看他的样子是要出去找他的狐朋狗友,

杨守义招了招手,

“光福,过来”,

“怎么了,守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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