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才人自上次之后,就搬出秋梨宫,姜皇后就给她安排了一个空置的宫殿,取名花槛殿。
此时,她倚靠在软榻之上小憩,桑墨小快步进入,“主子。”
花才人眼睛微张,“何事?”
桑墨递过纸条,“是在送来的东西里发现的。”
她打开纸条,随后递给桑墨,吩咐道,“烧掉吧!”
桑墨接过纸条,回道,“是,主子。”
花才人深思一下,“桑墨,去取些纸来。”
桑墨不解,就多嘴了一句,“主子拿纸做什么?”
花才人靠在软枕上,“自是写信。”
桑墨见主子有了动力,自是欣喜,“奴婢这就去。”
凝华宫,司贵嫔这边君凌千已几日未有涉足,一侧的怜儿不由得担心,“主子,您确定不出手吗?奴婢可打听了,兰妃那边有动静。”
司贵嫔完全不为怜儿的话有所打动,反而认真的画着丹青,一笔、一笔缓缓落下,一副绝美的人像出现。
她瞧着甚是有些满意,浅浅笑着,“你瞧,本宫这幅可好?”
怜儿拿着手帕,轻轻擦试着司贵嫔脸颊两侧的薄汗,“奴婢觉得甚好,可争宠也是大事,主子您难道不担心吗?”
司贵嫔放下毛笔,拿起印鉴盖上,随后语气平淡道,“这好日子,好在后头,何必如此着急。”
“这皇后、太后都没动,就一个小小的兰妃,莫要慌张。”印鉴盖上,完美的画作完成,司贵嫔不由的嘴角微笑。
怜儿自小伺候司贵嫔,深知主子主意大的很,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又道,“老爷说了,安排的人早已进宫,主子可要联系?”
司贵嫔正在对画细细欣赏,“不用了,不到关键时刻,还是留着吧!”
怜儿收起印鉴,“奴婢不过是看不惯兰妃那张嘴脸罢了,要是当时主子还在,说不定……”
“嘶”的一声,画作成了两半,怜儿连忙跪下,“是奴婢多言了。”
她走到炉前,烧毁画作,冷冷道,“本宫选你入宫,自是看你机灵,莫要让本宫送你回司家。”
怜儿吓得后背浸湿,哆嗦道,“奴婢知道了。”
司贵嫔思索片刻,察觉自己太过警惕,“起来吧!以后这种话莫要多言。”
怜儿还有些后怕,但也肯定道,“奴婢不会了。”
她起身奉茶,司贵嫔接过,语重心长道,“这宫中早已不是以前的宫中,做事、说话切记小心,若稍有不慎,掉的不只是你我的脑袋,还要连累全家,你可明白?”
怜儿见主子如此谨小慎微,心思也越发的细,不由的深看了她一眼,点头回应。
司贵嫔见她这样,也不好再过多的批评。
凤祥宫里,半夏有些不解,“娘娘,您为何让敬事房撤了花才人的牌子,花才人不是与咱们一路的吗?”
姜皇后翻动着敬事房记录,开口道,“你瞧,自陛下选妃以来,出入后宫的频率和以前一样,你说这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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