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刚推门进屋,一个鸡毛掸子突然从天而降打在了他的身上,伴随鸡毛掸子的还有娄晓娥的怒骂声:“让你个杀千刀,在外面调戏人家小姑娘。”
劈头盖脸的鸡毛掸着一下子将许大茂给打蒙了,过了好一会许大茂才抬起手来阻挡着鸡毛掸子:“娄晓娥,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你不在外面调戏人家,我能发神经?上回你丢裤衩的事才过去多久?你这又死性不改的去欺负人家小姑娘。”娄晓娥一边狠狠的抽打着许大茂,一边高声叫骂着。
“他们说什么你都信啊?”许大茂一边闪躲着娄晓娥手中的鸡毛掸子一边辩解道。
“无风不起浪你不在外面耍流氓,无凭无据的人家小姑娘家能这么自毁名声,就为了诬陷你?”娄晓娥根本不相信许大茂的辩解,手中更是不停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着。
“我在外面耍流氓还不是怨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咱俩结婚这么多年你连个蛋都不会下,你这是要让我老许家绝后。”许大茂许是真被打出了火气,说话都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
娄晓娥听了许大茂的话之后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许大茂直喘着粗气,过来半响娄晓娥突然将鸡毛掸子撇向了许大茂恶狠狠的骂道:“许大茂,你混蛋。”留下一句混蛋后的娄晓娥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你今天走了有本事就别回来。”正在气头上的许大茂在娄晓娥跑出门后气急败坏的叫喊着。
哭哭啼啼的娄晓娥并未理会许大茂,埋头冲出来大杂院不知向何处而去。站在院里的房平安看着娄晓娥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房平安特意看院里的大姨大妈在水井那洗菜的时候,拎着自己在空间里面取出来到菜来到水井旁。
安静的听了一会果然,大妈们一边洗着菜一边议论着三大爷家丢车轱辘和许大茂调戏新邻居的事情。
听了一会房平安突然插话说道:“今晚上我可看蛾子姐和许大茂因为什么吵起来了,然后不一会就哭着跑出去了。到现在蛾子姐都没回来,许是伤心了。”
“嗨,换谁都得吵,许大茂成天不好好过日子,三天两头的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蛾子能和他过到现在也是他许大茂祖上积德了。”一位洗菜的大姨为娄晓娥打抱不平。
“许大茂在外面乱搞还不是怨她娄晓娥不会下蛋,你说他们两口子结婚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许大茂能不出去乱搞么。”某位大娘早就看娄晓娥不顺眼了,此时暗搓搓的编排着她。
“大娘,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再好的地没有种也种不出庄家啊。”房平安看是无意的说了一嘴。
“平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消息?”听了房平安的话一位大娘本能的感觉这里面有大瓜。
“我能有什么意思,就随口那么一说而已,嗨,不和你们扯了我这还回屋做饭那。”房平安这时把手里的菜甩了一甩装做才洗完的样子往自家走去。
“这事没准还真是,许大茂这人,我听说没和娄晓娥结婚之前就在外面乱搞,这么些年也没见他在外面搞出人命来,说不得真是他的种不行那。”
“就是,这许大茂长的跟个竹竿子似的,瘦的身上也没有二两肉,一看就不行。”
听着身后大娘们传来的议论声,房平安咧嘴一下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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