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娇欢欢喜喜的登上殷承夙的马车,眸底闪过一丝得意。
虽然自己这些年都生活在苏州,但对于这个瑞王堂兄的事迹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传言道,瑞王殿下是麒麟之才,又继承了舒贵妃娘娘倾国倾城的好容貌,虽然身子病弱,但京城里偷偷恋慕他的高门贵女数不胜数,不过,瑞王殿下虽儒雅随和,性子却疏淡,从不与任何女子过分亲近呢!自己一定是第一个与他同坐马车的人。
想了想,舒玉娇把马车两旁的车帘都掀开挂起。
她要让人看到瑞王殿下与她同坐一车!也叫那些不识趣的女子都断了自己的非分之想。
殷承夙垂眸坐在马车里,手里拿着一卷书慢条斯理的看着,仿佛并未注意到舒玉娇掀开车帘的行径,只是偶尔轻咳两声。
行至桐安街时,忽地听见一经过马车的人与他人谈论道。
“对!就在前面的泰祥酒楼!相府三小姐出手伤人!舌头和手指都给人割掉啦!”
翻书的手指顿了顿,殷承夙抬眼,忽然问身旁的舒玉娇。
“你还未吃过午膳是不是?”
舒玉娇眸子一亮。
“是啊,阿夙哥哥,咱们不是都在给姑母请安么?哪有空吃午膳呀!你是不是饿了?我带你去我府上用膳吧?”
殷承夙放下书卷。
“江流,在泰祥酒楼停下。”然后转过头对舒玉娇温润一笑。“那家酒楼,味道很好。”
舒玉娇怔了怔,虽说瑞王殿下拒绝了去她家吃饭,可人家要带她去酒楼吃饭呢!酒楼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能看见她与瑞王殿下一同出入的人岂不更多?
两人达成共识,在泰祥酒楼下了马车,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女孩子的声音清澈又凉薄。
“我的确是齐元锦,若你们还有不服气的,离这里五条街就是相府,我恭候各位上门挑衅,但若你们还是躲在市井旮旯对我齐府落井下石,我见一个打一个。”
殷承夙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踏进门去,舒玉娇听到齐元锦三个字,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
直到看到酒楼地上的一片狼藉,还有杵着一把弯刀站在中央,眉眼慵懒危险的少女,舒玉娇这才恍然想起。
就是她!昨日齐府婚宴,当着她的面把瑞王殿下推走的那个相府三小姐!
舒玉娇转头去看殷承夙的神色,发现他并未对齐元锦的嚣张行径露出任何不满或厌恶的神情,心下有些不悦,但没说什么,继续看着这齐元锦的动作。
只见齐元锦正说着话,从酒楼二楼下来两个身量高挑,身形挺拔的锦衣少年,急匆匆朝着她走去。
其中一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少年趁她不备,抽走了她手中的刀,齐元锦突然有点重心不稳,往旁边踉跄了一下,另一个倜傥出尘的少年又出手扶住她。
“哎呀,我在跟他们说话,你们干什么呢!”
元锦放开周延臣扶她的手,嘟囔着说。
“好了好了,别放狠话了,我们看得出你很厉害了。今日被这些人搅了兴致,我们换一家吃饭去可好?”周延臣一边劝她,一边往受伤的两个人手里塞银子。
周延亭也站在掌柜的身边,一手握着自己的钱袋,一手数着钱递给掌柜,还敷衍的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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