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爽一听就急了,跑过去,冲着秦淮茹嚷嚷。
“秦淮茹,你过粪了啊!
就算你恨我和徐洋好上了,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恶毒吧?
杀人?
这种屎盆子,能乱扣嘛?
搞不好,可是要吃牢饭的啊!”
徐洋也是吓了一大跳。
只不过,不是被秦淮茹,而是被凉爽吓的。
这娘们儿,是缺心眼儿还是怎么着?
这事儿能大声嚷嚷嘛?
徐洋跑过去,伸手捂住凉爽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你是缺心眼还是怎么着?
这事儿能大声嚷嚷嘛?
生怕别人听不见?”
凉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她连连对徐洋说,“爸爸,对不起!
爸爸,是我错了!
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不高兴了!”
说着,伸手勾住了徐洋的臂弯。
秦淮茹看的一脸懵逼,这都踏马什么剧情?
刚才不还在一起搞破鞋呢嘛,现在怎么改口喊爸爸了?
如果徐洋知道秦淮茹的所思所想,他一定会嘲笑她孤陋寡闻。
情动之时,别说是喊爸爸,就算是喊达达,也不新鲜呐!
“你们这是......”
秦淮茹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们真会玩”。
秦淮茹刚才问徐洋是否杀过人,既然她能这样文,就一定是听说什么了。
徐洋觉得有必要找她问个明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对秦淮茹说,“淮茹姐,外面风大,咱们还是到屋里详谈吧!”
秦淮茹点点头,“也罢,这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明白的。
走吧,进屋吧!”
徐洋的屋子,是真的特别简陋。
如果刘禹锡住在这样的破房子里,估计能写出比陋室铭更加牛逼的作品。
秦淮茹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摆设,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屋子中央只有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子旁边是两把破椅子。
看那椅子破烂的程度,估计有些年头了。
如果椅子只是旧,那还可以忍受。
但椅面儿上凸起来的那个小揪揪,是怎么回事?
坐上去会舒服吗?
秦淮茹只是看了一眼,就露出恐惧的眼神。
徐洋注意到秦淮茹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把造型奇特的椅子。
便向她解释说,“淮茹姐,你不会连这种椅子都没有见过吧?”
秦淮茹摇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
徐洋笑着说,“这把椅子,是我从旧市场淘换来的。
当时那个摊主告诉我,这把椅子是专门给小孩儿坐的。
小孩儿调皮,坐在椅子上不老实,就在椅子面儿靠前的地方,弄个小揪揪,防止小孩儿掉下来。”
“原来是给小孩儿坐的椅子啊!不过看起来,倒是挺瘆人的。”
凉爽噗嗤一笑,“秦淮茹,小户人家出身就是孤陋寡闻啊,连儿童座椅都没有见过。
我可老早就知道这东西了。
你也知道,我家是做门窗生意的,说白了,就是一木匠。
以前经常有人到我店里来,订做这种儿童座椅。
不过,这东西虽然叫做儿童座椅,但小孩儿却不太愿意坐。
倒是家里的太太丫鬟特别喜欢坐,说是坐上去会很舒服。
要不,你坐上去试试?”
秦淮茹又看了那椅子一眼,吓得连连摇头。
“哼,这椅子看着怪古怪的,不坐也罢!”
徐洋说,“我家就这样,啥也没有,你自己看着找地方坐吧!”
秦淮茹避开那把儿童座椅,想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谁知,却被凉爽抢了先。
她一屁股坐在那把椅子上,然后朝秦淮茹做鬼脸。
秦淮茹指着那把儿童座椅,问凉爽,“你怎么不去坐那把椅子?”
凉爽觍着脸说,“这是我爸爸家,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我爸爸的。我想坐哪儿,就坐哪儿,要你管?”
“什么是你爸的?
这一切都是国家的。
快起开,我也要坐这一把。”
两个人争执起来,互不相让。
徐洋以前看唐伯虎点秋香的时候,就很羡慕唐伯虎,不仅是名震江南的大才子,家里还有一堆如花似玉的娇妻。
后来还点了秋香,真是名副其实的人生大赢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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