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易中海只说了几句话,就将会场的气氛搞活了。
他这个一大爷,可真不是盖的。
“说归说,笑归笑,但偷鸡的事情,咱们还是要严肃对待。
刚才徐洋说的话,想比大家伙也都听到了。
你们说说看,徐洋说的话到底对不对?棒梗因为肋骨断了,就能洗掉嫌疑了嘛?”
徐洋的心,猛地咯噔一下。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表面上是让大家讨论,实际上已经暗中扭曲了舆论的走向。
他刚才说的话,傻子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果然,大家听到易中海这么说,都恍然大悟。
“对呀,棒梗的肋骨,也可能是偷鸡的时候,被人给打断的啊!”
“就算棒梗没有能力下地,他也可以吹口哨,把鸡唤到他家去,然后把它给抓起来啊!”
徐洋听着这些议论,忍不住腹诽,卧槽,你踏马吹个口哨试试,看能不能把锁在鸡笼子里的老母鸡唤过来!
舆论的矛头重新瞄准了棒梗。
虽然大家明知道偷鸡贼绝不可能是棒梗,但他们更不希望偷鸡贼是自己家的孩子!
所以,易中海刚开了个头,会场的所有人就像死士一样,把矛头对准了棒梗。
易中海见大局已定,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许大茂,看来偷鸡贼已经找到了。
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你家的老母鸡就是他偷的,你说说看,该怎么办吧?”
许大茂看了何雨柱一眼,故意大声说,“我那只老母鸡,在公鸡中特别受欢迎。
在鸡群里,是有名的交际花。
每天都能下很多鸡蛋。
而且根据每天交际的公鸡种类的不同,生下来的蛋的颜色,也各不相同。
有白的,有黑的,还有白加黑的。”
易中海听得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别兜圈子,直接说重点!”
许大茂嘿嘿笑道,“我刚才说那么多,总的意思就是说,我的那只老母鸡很名贵,很值钱。
秦淮茹,很值钱懂不懂?”
秦淮茹缩了缩脖子,灰溜溜挪到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心里很烦,要花钱的时候才知道来找我,早踏马干嘛去了?
何雨柱往一边挪了挪,和秦淮茹保持一定的距离。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搭理自己,又觍着脸贴了上去。
秦淮茹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柱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帮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为所动,眼眶瞬间蒙起一重水雾,“柱子,我知道你看到我和徐洋在一起,你心里不是滋味。
但是,我秦淮茹对天发誓,要是我和徐洋有半点亲密接触,就让我不得好死!
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呛死……”
何雨柱也是心软,受不了秦淮茹这副可怜相。
他摆摆手,“好啦好啦,不要再说了。
要是你死了,你家那几口子,可怎么办?
这不是诚心给一大爷添乱嘛?
行吧,棒梗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就甭操心了。”
“柱子,你人真是太好了!”秦淮茹不顾众人惊愕的眼光,直接向上一跳,抱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行了,你就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
大伙儿都在这儿看着呢,你这样,让我很尴尬知道吗?”
“我不管,反正我就想这样搂着你!”
秦淮茹开心地笑着,随后又炫耀似的,扭头对大伙儿说,“柱子是我弟,我抱一下我弟,这有什么不妥嘛?”
许大茂悄悄走到秦淮茹身后,笑嘻嘻地说,“秦淮茹,我比你岁数还小呢,你也抱一下我呗!”
秦淮茹瞧了一眼人群中的娄小娥,笑道,“我倒是想抱你,那也得你家小娥同意才行啊!不然,一会儿她该找我麻烦了。”
“没事儿,我家我做主,小娥说的不算。
再者说了,你是我姐,我让我姐抱一下怎么了?
娄小娥还能把你给吃了?”
说着,许大茂瞅了人群里的娄小娥一眼。
娄小娥连家里的老母鸡都看不住,要她有什么用?
许大茂心里窝着火,才故意那样说。
再看人群里的娄小娥,脸色早就变得铁青。
娄小娥站起来,对易中海说,“一大爷,今晚的全院大会,是专门给秦淮茹认干弟弟的吧?
好好一个全院大会,竟然开的骚里骚气的,真是失败!
这样的全院大会,不开也罢!
你们开吧,我先回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易中海大吼道,“娄小娥,会议期间,你说走就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娄小娥根本没有搭理易中海。
易中海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一大爷,您别搭理她,她就那样儿,仗着家里以前是资本家,整天耍大小姐脾气!”许大茂火上浇油。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娄小娥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你跟着起什么哄?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千万要谨记。
以后有什么需要找秦淮茹的,直接来找我,我给你转达。”
“你来转达?”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道易中海这老东西,也惦记上秦淮茹了,想老牛吃嫩草?
“对,我来转达。
既然你们选我当院里的一大爷,我就要对院里的所有人负责。
秦淮茹和大家伙一样,都是院里的街坊,我必须照顾周到。”
许大茂越听越的不对,越听越觉得易中海对秦淮茹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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