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柏森悠悠转醒,刘助理激动的大叫起来,“醒了!王老醒了!”

霍启才和刘铭两人脸色相当难看,若王柏森死在这里,他们完全可以将责任全部推给韩风,可现在韩风救了王柏森一命,目前的形势对他们很不利。

王柏森刚要挣扎着坐起来,韩风忙上前按住他,叮嘱道:“王老您先别动,让我把您身上的针取下来。”

顺着韩风的手看去,这时,王柏森才发现他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扎满了银针。

他问刘助理道:“小刘,我昏迷了多久?”

刘助理看了看手腕上的精致手表,回答道:“王老,您昏迷了大概五分钟。”

“这怎么可能?!”

王柏森看着正在专心收取银针的韩风,表情震惊的无以复加。

此刻,他身上共插着长短将近一百根银针,而算上他昏迷和转醒的时间,也就是说韩风基本上每几秒都会扎下一根针,而这又是怎样的速度?!

王柏森自问就算是身为目前医学界现在地位的他,也做不到这一点。

就在他暗自吃惊的时候,韩风已经将全部银针收回,装在了一个小盒子里。

“王老,您起来走两步试试,感觉一下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王柏森摆手道:“不必了,我能感觉的到,身体状态现在非常好。”

等他再看向韩风时,眼中已满是赞许和欣赏。

“服务员,去给这位小友搬张椅子来。”王柏森向服务员吩咐一声,招呼大家重新落座。

王柏森没事,大家都非常开心,连带着之前那种压抑的气氛都消散不少,只有霍启才和刘铭如坐针毡。

他拉着韩风的手,亲切中带着好奇道:“小友,你是怎么看出我中了毒?”

若王柏森对平常人用这种态度,那人恐怕早就受宠若惊了,这可是华国医学界灵魂人物啊!华国医学界最顶端的存在。

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面对这种“恩宠”,韩风只是淡淡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观您面色,就知道您中毒了。”

“就这么简单?”王柏森不相信他的耳朵。

韩风仍是不卑不亢道:“就是这么简单。”

见他这种态度,王柏森脸色一僵,明白韩风这是在为之前被他误会而生气。

“呵呵,小友不要生气,刚才的事是一个误会,你前后言行不一致,确实有值得怀疑的迹象嘛。”

在座之人暗暗吃惊,说出去谁敢信?王教授竟然会给一个医科大学生道歉。

听到王柏森的话,韩风态度也好了点,给了王柏森个台阶下,笑道:“中医即将发扬光大,是我顿悟出来的道理,的确有值得怀疑之处。”

接着他又问道:“王老,您中了什么毒?我没看出来。”

王柏森闻之一声长叹,带着几分缅怀与悲伤道:“这件事是我心中永远的痛,五十年了,我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五十年前年我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那年我跟着我的老师去藏地旅行,顺便想试试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开在雪域绝巅的雪莲花。

让人没想到的是,最后还真被我们给碰见了,但那朵花却不是纯白色,而是红艳如一团烈火,就连它周围的积雪融化大半,就好像那是一团真正的火焰。”

听着王柏森的讲述,韩风努力思索着,突然“金仙医术”中的一段信息出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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