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后,景封搅动锅里的糯米,继续往锅底加柴火。

接着,他把小铁盆放在一边,往里面放油。放在火上,让它烤铁盆。

过了一会儿,油的味道飘了出来,铁盆被火烧得通红,大块的焦炭也不那么明显了。

想到景封的话被证实,白云溪很不高兴。她拿起镜子反复地照自己。

她那两条光滑的辫子有点凌乱。她伸手解开红绳子,把辫子散开。

她是一个圆脸,年纪小了,所以她不需要留刘海,所以她把刘海混在她的长发里,挑了一个小辫子和一颗扣子,然后用红发绳在头上扎起来。

两鬓各留一缕断发。白云溪用水把它们浸湿,然后把断发缠绕在手指上,久久不散。当散开时,变成了一条黑色的波浪线,从前额两侧垂下来。真的很漂亮。

当她翻来覆去的时候,景封不时抬头看她。

但是景封一点也不闲着。当铁盆里的油沸腾时,他把大部分的知了倒进锅里。

他用手掂了掂小铁盆的重量,知了就埋在油盆里了。

白云溪用手指梳理后脑勺的头发,挑出头顶的一小缕头发,分成三个辫子。编了一圈辫子后,他挑出左耳的一缕头发,把它编进一个辫子里。然后,右耳边的头发也挑出一小缕,继续编成辫子。

每次只往下一层。当头发在后脑勺时,从底部扎进去,用红发绳打个蝴蝶结。这样,它是优雅和慷慨的。

如果景封没有亲眼看到过白云溪的杰作,他不会相信白云溪编了这么复杂的发型。

但赞赏并没有耽误景封的工作。他已经煮好了知了。香气溢满,视线转向白云溪的铁盆。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发型。”景封真诚地赞扬了它。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