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元见牛犁发怒,忍耐不住,小声说道:“牛大人,最好将犯人分开审问,然后验证他二人的口供,便可分出真伪。”
牛犁点头道:“有理,便依张法曹的办法,将这个家伙提到外面去!”
赵福可没想到牛犁口中的张法曹,就是张浩元,可见张浩元进牢房来,要押自己出去,他立即就明白了,自己遭遇牢狱之灾,不会就是张浩元搞出来的吧,目的就是霸占自己的娇媚娘子?
想到这里,赵福叫道:“冤枉啊,牛大人,这姓张的色鬼想要霸占小的娘子,所以才诬陷小的,小的冤枉,冤枉啊!”
牛犁和金吾大将军半点不信,都冷冷的看着赵福,对他们来讲,只要认定了某人有罪,那某人除了按他们的意思招供之外,再没第二条路可走。
张浩元指挥狱卒把赵福提出了大牢,押到了县衙的二堂,在这里进行审讯。
到了审讯这个环节,牛犁却没让张浩元父子参与,而是由他和金吾大将军去审讯,让张浩元在堂外等着。
张迟见状,暗自呸了声,便叫张浩元去吃饭,张浩元哪里吃的下,张迟便自顾自的走了。
张浩元在外面等了好久,就听二堂里面不停传出赵福的惨叫声,可大门就是不开,想必是得不到让两位大人物满意的口供。
好几次,张浩元真想推门进去,告诉牛犁和金吾大将军,这赵福也是被害者,老婆和奸夫乱搞,还是两个奸夫,他什么都不知道,不可能得到任何口供的。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张迟才慢悠悠地回来,吃饱喝足,他还在公事房里眯了一小觉,这才又过来。
见儿子还在门口等着,张迟便道:“浩元,先去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一会儿要审那个小娘子,就得你去审了!”
张浩元咦了声,问道:“爹,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让我审?”
审赵福连进都不让他们进去,审赵家小娘子就会让他审?那个牛犁和金吾大将军看起来很有点说话不算话的样子,先前还说带他们父子一起审呢。
张迟嘿了声,低声笑道:“傻儿子,破案你行,可和当官儿的打交道,你的火候就还嫩了,还的得多经磨练啊!”
他冲关着门的二堂努了努嘴,又道:“这两人就会呵斥和打人,他们能问出来个屁,但他们绝对不会承认审不出来的,反而会说犯人嘴硬,一定是死士一类的顽固之人,他们能抓住刺客,但因为他们都是好官,不会用酷刑,所以没问出来,就只好让咱们这样的小吏来问了。”
这时候,里面刚好传出赵福的一声惨叫,张浩元一咧嘴,这还是他们不会使用酷刑哪?
张浩元稍微想了下,道:“冲赵福嘴里什么也问不出来,所以只好问他娘子,他娘子又是个女的,所以他们不会如何难为,可不难为又得不到口供,那就只能靠咱们去问了,是这意思吧?”
张迟笑笑,道:“孺子可教也,就是这么回事儿!”
“他们怎么这样啊!”
“不是他们这样,而是当官的都这样!”
“爹,你也是当官的,你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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