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仁转身便跑,一溜烟儿似地跑进了堂屋,叫道:“爹,大哥,我把文姐姐找来了!”
说完,张浩仁便坐了下来,就象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般。
堂屋这里离着院门又不远,刚才张浩仁和文胜男说话,虽然堂屋里面听得不是太清楚,但也还是能听到的,尤其是文胜男发怒,还有张浩仁对她的祝福,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张浩元和张迟父子两个都没能及时地反应过来,两个人都有目瞪口呆的感觉,还以为熊孩子变好了,结果不但是没有变好,反而更加可恶了!
文胜男气鼓鼓的进了堂屋,道:“张叔叔,浩元,你们叫我来,没什么事儿要说吗?”
张迟毕竟深懂人情世故,他不理会张浩仁的事,先是呵呵一笑,然后道:“三小姐,是这么回事儿,浩元得到了皇上御口亲封的绰号,是长安第一神捕,还有,我也要升任万年县的县令了,浩元升任县尉,所以请你来一起庆祝下!”
文胜男听了,立即高兴起来,她也顾不得去在乎张浩仁那个熊孩子了,一个劲儿地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迟把经过说了一遍,他的脸皮可比张浩元厚多了,话里话外,全是各种暗示,自己的儿子是多么受皇帝的宠爱,以后必定前途无量,说不定也能封个爵位啥的呢!
如果文胜男的父亲文舒伯在场,那张迟恨不得都会暗示一下,要不要两家结个亲家吧,我儿子可是前途无量的啊,长安第一神捕啊,别人谁行!
文胜男倒是没有想太多,毕竟有些事情,她想也是白想,贵族豪门的婚姻,可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她听得兴高采烈,一个劲儿地祝贺,张浩元和张迟同时升官,虽然都不是高官,但京县的县令和县尉,却也是很重要的位子,尤其是县令,如果干得好的话,以张迟的年龄,甚至都会被外放,去当一任刺史的。
这顿饭吃的非常开心,张迟喝了不少的酒,最后竟然唱起歌来,手舞足蹈一番,并且还郑重地表示,以后他得了空闲,一定要去栎阳看看文舒伯,如果文舒伯进京,那他也一定要去拜访,那时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岂不快乐!
吃完了饭,张浩元送文胜男回家,文胜男道:“浩元,我的那些朋友,大家这次也都算是立了功,好多人都被家里夸奖了,你知道的,他们平时都得不到任何的夸奖,这次真的是多亏了你!”
贵族豪门的少年和少女,少女还好一些,但少年们却几乎都被家中寄托了重望,但他们却又不是每个都有出息,所以一般来讲,家族对他们都是失望的。
当然,这和少年们从来也没做出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是有很大关系的,没做出过什么大事,干嘛要夸奖,斥责就可以了,说不定还能激励一下!
可这一次,十命巨案,在长安出现了这种巨案,当然要轰动的了,而这样的巨案必定难破,说不定永远都破不了,可现在却在少年们的帮助下,破案了!
这是何等光荣的事情,当然要好好地夸奖一番了!
文胜男又道:“我的那些朋友,当然现在也都是你的朋友了,他们很想来拜访你,但怕来得冒昧,所以托我问问,要是你愿意让他们来的话,那他们就过来,这样以后大家可以多多来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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