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手里攥着那么好的白菜,当然可以说风凉话啦。”

钟跃民这孙子刚说完话,立马又瞄了一姑娘,然后挨了一发大大的白眼,灰溜溜的回来了。

“这帮姑娘们,真是有眼无珠,放着我钟跃民这么一位优秀青年不要,以后有的她们后悔的。”

“人家要是能看你,那才是真的要后悔,没见旁边还戳着一位比你更优秀的吗?”张海洋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

“你丫够不要脸的,你比我优秀?敢不敢比划比划?”

“比就比,拳交还是兵器,任你选!”

“得啦,还是你们自个手艺太潮,你们瞧我的,准保拍一个是一个。”杨询也跟着逗闷子。

张海洋笑骂道∶“有能耐一会儿周晓白来了,你再表演表演。”

杨询立马认怂。

三人站马路牙子抽了好一会烟,张海洋忽然指着前边问道:“那孙子哪的啊?拍的婆子够漂亮的啊?”

“哟,那不是杜卫东吗?”钟跃民仔细打量了一眼,骂道:“那妞瞎了眼,竟然看瞧那么个东西,他妈的,杜卫东眼珠子都快绿了。”

“亏她长这么漂亮,那傻妞知道不知道自个快要变成狼食儿了?”张海洋愤愤不平地说。

“你说咱们圈子里冒出个小~倭子算是怎么回事?他妈的,还拍咱们的婆子。”

这杜卫东原名渡边柳次郎,他父亲渡边平五郎是翻译菊的翻译,他自小在国内长大,说的一口地道的京腔儿,自打顽主们闹起来之后,他也蹦出来了,谎称自个是外x部的,父亲司~菊级待遇,跟人盘道都说:“我是外x部杜卫东。”

不熟的人都不知道他底细,就被他唬了过去,混熟了之后,也就那样了,懒得追究。

就比如说钟跃民,以前也想收拾杜卫东来着,谁知道那小子很能白话,愣把钟跃民招安了,不好意思下手。

有时钟跃民想拿他出气,便说:“杜卫东,你丫怎么还没走?”

杜卫东回道说∶“我他妈走哪儿去?”

钟跃民说∶“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咱们那倭奴三岛武装~暴~动的计划可是两年前就制定好了,怎么现在还没动静?要都象你这样磨磨蹭蹭,世界x命还干不干了?咱不是最后还要到米国打白房子么?”

杜卫东说∶“狗屁,那不是两年前的作战计划么?早他妈改戏啦,攻打x京那样的大城市,咱们的力量够吗?这分明是盲动柱义,万一给x命~事业造成了损失算谁的?咱还是得走农村~~包围~~城市的路子,世界x命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儿,着什么急呀,我现在的工作性质变了,主要是发动群众,等待x命高~~巢的到来。”

愣是把钟跃民说没词儿了。

杜卫东这孙子说来还是跟钟跃民李援朝一波起来的顽主,在顽主圈里算是元老级人物。

杨询可是很清楚,这杜卫东不是个玩意儿,祸害了不少姑娘,没多久他就会回到倭奴三岛,过个十来年又跑来这里做生意,欺负国人对机器型号不熟悉,拿几十年前的机器冒充最新的机器,不少人花大价钱买了一堆过时的玩意,用信息差,低价收购国内的原料,据说还打探国内的情~~报来着,坏事做了一堆,钟跃民都被他坑过。

杨询打算收拾他一顿,不过钟跃民和杜卫东比较熟,现在不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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