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殿的死仆,力量不强。”列昂尼得背靠墙。

“也就是说水王殿不在墨尔本。”亚当分析。

“但来过。”列昂尼得看着脚下的香槟,“卡勒姆招待得不错,只可惜死仆是不知道享受的,那家伙估计是吓怕了。”

“正常人都惧怕他们,卡勒姆也不例外。”亚当淡淡地说。

“正常人,我们不是。”列昂尼得笑着说。

亚当轻轻点头:“对,我们不是。”

“查到了!”埃尔维斯忽然说,“死仆是十个月前理工学院失踪的三名在校学生,大学生。”

“十个月前,大学生。”亚当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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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山庄,理石堆砌的一米围墙,明黄色灯光照耀着水景喷泉,成排的双层木楼,木楼后是郁郁葱葱的绿化带。

黑色越野车驶入山庄,绕过喷泉,停在了大厅门前。

拉尔森从后面走来,对安德烈说:“主管,后面有条尾巴,从机场跟过来的。”

“是那辆蓝色的牛吧,看到了。”

拉尔森转身就走:“我去教训他们一下,两个纨绔子弟,在机场就够烦人了。”

“回来,怎么动不动就教训人?”安德烈叫住他,“这就是你在机场说的那点小麻烦?”

“是,那两个家伙堵着路不走,还趾高气昂的,被我和阿斯琉克揍了一顿。”拉尔森说,“不过,貌似揍轻了。”

“所以他们是气不过,想事后报复了。”安德烈捏着下巴。

“说不定还有援兵呢,腐贵公子哥的生活圈,我这辈子是无法理解了。”拉尔森感叹,言语间有羡慕也有厌弃。

“不要总把人想得那么坏,人家可能是来度假的。”安德烈拍拍他的肩膀,坏笑道,“沉住气,我正无聊呢,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招,还能玩出花来不成?”

“主管,我觉得有句话很适合你,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不知道就不要讲。”

拉尔森摸了摸鼻子,对宋峰三人挥了挥手,走向大厅。

阿斯琉克无奈地说:“走吧,没戏了,算那两个小子好运。”

布莱恩用肩碰了一下宋峰:“峰,有搞头吗?”

宋峰一笑:“大有搞头。”

“有搞头?真的假的?”阿斯琉克急忙凑过来,脸上有掩盖不住的兴奋之色,“峰,怎么有搞头了?快跟我说说。”

兰博基尼中,坐在副驾驶上的青年说:“帕岚哥,他们进去了。”

“博伊和森乔什么时候到?”帕岚是一名有着结节鼻的青年。

“博伊哥说半个小时,森乔哥大概要四十分钟。”考尔特说。

“让他们再蹦跶一会儿,等博伊和森乔到了,我就让他们知道打我的代价!”帕岚摸向红肿的眼眶,刚一碰到手就缩了回去,痛得他龇牙咧嘴。

“帕岚哥,要不我去叫服务员来给你擦点药?”考尔特问道。

身为帕岚的小弟,他也难逃被打的命运,腮比平常大了不少,肿得厉害,但与帕岚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脸相比,无疑好了很多。

显然,拉尔森和阿斯琉克动手的时候还是更“关照”帕岚。

“叫什么叫?进去擦,我就不信他们还敢打我!”帕岚哼了一声,熄火,“下车。”

考尔特赶忙下车,他是一个合格的小弟。

“车停好,不然有你好看。”帕岚把车钥匙扔给朝这边走来的服务员。

装饰辉煌的大厅,安德烈翘腿坐在黑色的低背沙发上,示意布莱恩将房卡分给众人:“坐了一天的飞机,都累了吧,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木楼,两人一栋。卧室很多,随便选。”

以辰和莫凯泽拿到了两张卡号相同的房卡,宋峰和拉尔森一栋木楼,布莱恩又留下他和阿斯琉克的房卡,最后只剩凡妮莎和安德烈。

瞪了布莱恩一眼,凡妮莎很不情愿地接过房卡,对安德烈指了指,又竖起一根手指,意思很明显,让他住一楼。

安德烈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公子哥,你好啊,又见面了。”看到走进大厅的帕岚,拉尔森招手调笑。

帕岚眼神不善地瞧着,默不作声。

考尔特很是尽职地维护自己的老大:“怎么说话呢?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吗?帕岚哥可是德乐斯海运公司最年轻的董事!”

“在机场你就介绍过一遍了,有用吗?”阿斯琉克摊了摊手。

“公子哥,还想舒服一下吗?”拉尔森摩拳擦掌。

“你们最好别栽我手里,否则我让你们生不如死!”帕岚抬起手,缓缓握拳。

放了一句狠话,他立马朝前台走去,生怕招来报复。

考尔森跟在帕岚后面,不时回头看一看,生怕拉尔森等人追上来。

凡妮莎询问的目光投向拉尔森,拉尔森连忙将在机场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安德烈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狂妄。”

以辰撇了撇嘴,心说他们顶多是嚣张,你们是跋扈。

“好了,大家先回屋洗个热水澡,然后出来吃饭。”安德烈摆摆手。

“吃饭?在咖啡馆不是吃过了吗?”

“那也算饭吗?勉强算饭前甜点。”

“饭前甜点长知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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