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点了点头便叫过身旁的玳安儿:“你且到隔壁花家去,对你花二爹说,俺西门庆想与他结拜做兄弟,看他怎的说,你就来回我话。”

玳安儿应了一声便去了。

应伯爵复道:“哥哥这重新结拜的事,是还在哥哥这里,还是寻个寺院里好?”

谢希大却摇头道:“那寺里的秃驴我看着就烦,倒不如城外的玉皇道观,那里又宽展又幽静,最是个结拜的好地方。”

应伯爵笑着打趣道:“莫不是那永福寺和尚倒和谢家嫂子相好,故惹得希大眼见就烦。”

谢希大没好气的笑骂道:“老花子,本一件好事,怎得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跟放猪屁一样。”

正说笑间,只见玳安儿已经小跑着回来了,躬身就对西门庆说道:“阿爹,花二爹不在家,俺对他二娘说了。二娘听了,好不欢喜,说道:‘既是西门大官人抬举你二爹做兄弟,那有个不来的。待他回家我自与他说,定撺掇他来。’”言罢玳安儿还从怀中摸出两盒糕点笑嘻嘻得道:“花二娘还与了小的两盒茶食哩。”

西门庆眉头微皱。

应伯爵见西门庆脸色有异却道:“哥哥不知,这花二娘子,倒是伶俐标致的美人儿一个。”

“嗯。”西门庆随意应了一声,他如今的心思哪里是在李瓶儿身,他贪色不假,可那也得先保着小命不是。

见西门庆一时不语,应伯爵与谢希大又拿一盏茶吃了后,便一齐起身道:“哥哥,今日先别了吧,咱好去通知众兄弟下月初三日结拜的事。”

西门庆蓦然起身道:“二位兄弟且坐,哥哥还有一事相询。”

两人忙又坐下:“哥哥何事,只管吩咐便是。”

西门庆起身走到应伯爵身边,小声说道:“花子可晓得咱们这附近有什么高手护院的,与哥哥介绍些,这些日子慵懒了些,感觉身子骨都僵硬了许多,想着若是能寻得一二枪棒教头再学些本事。”

要说他这前身武艺还真是不差的。都知道穷文富武,读书嘛,你只要识字,自己买几本书大抵就能自学成才了,但是习武不同,一些秘传的招式都是人家的独门绝活跟不传套路。也亏得他家里有几个钱,着实是花大价钱请过不少好手教过些绝活。

如今他的记忆里,一些套路全都了然于心,除了一些枪棒套路外,要数七星拳以及绣花双锤是他最拿手的了。

这七星拳可不简单,动如猫,行如虎,大开大合,气势逼人有如奔雷。而且手法凌厉,腿法多变、炼到深处犹如楚霸王临阵,其势雄猛。

再说这绣花双锤,这绝对是西门庆得名家传授的绝活,当然这个锤不是李元霸那种数百斤重的巨锤,而是一种如鼓锤般的绣花锤。这绣花锤讲究运转如绵,施展起来宛如穿针引线一般动作连而不断,快而不乱,锤锤成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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