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我…咳…”

“有话就说!”

看着舒映桐黑沉沉的脸,景韫言认命地呼出一口气,试探性地问:“我全身上下还有没有你没看过的地方…”

“没有。”舒映桐没好气答得干脆。

不检查清楚哪知道哪里有伤,当谁愿意看他那浑身是伤的身子似的。

“咳…行吧…大恩不言谢。”景韫言闭了闭眼睛,乖乖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变,“我的袍子呢!”

舒映桐随手抓起地上的袍子丢到床上。

那一堆眼熟的破烂让他眼角有些抽搐,“我那…”

一个被明黄丝绸包着的东西也被扔上床。

“那你…”

“没兴趣。”

景韫言微微松了一口气,放松身子。

有些事情和东西,不知情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看着一脸淡漠的舒映桐,景韫言睫毛弯弯眨眨眼睛,羞羞怯怯地迎上她冷然的眸子,努努嘴。

“桐桐,你把人家看光了,也摸遍了,要对人家负责的哟…”

舒映桐无力地抬手捏捏眉心,起身往外走。

没眼看,还不如昨晚让他们把他一起处理了。

“行。”

“嗯?这么干脆?你去哪?”

“叫人抬你去埋。”

景韫言丝毫不慌张,笑吟吟地看着她拉开门的动作,温温软软的撒娇,“埋我之前给我喂点吃的喝的,我饿了…”

“烦人。”

门被重新合上,景韫言脸色凝重,忍着痛抬手把那个小包裹抓在手里,叹了一口气。

看来只能先在这里养伤了。

抬眼打量了一番房内简单的布置,心下不免有些汗颜,这回真要说不清了,这可是她的闺房…

就在景韫言等得快睡着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咦?你家姑娘呢?去休息了?”微微探出头望了望门外。

“啊,姑娘去看挖地基去了。”虎子端着小托盘进门。

景韫言眸色一沉,这么勤劳做什么,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你还好吗?你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们都很担心你。”

托盘被搁在桌上,虎子俯身一把掀开被子,满脸崇拜,“姑娘治伤就是厉害!”

景韫言:…

“虎子,我想穿件衣裳…”

未着寸缕被人欣赏伤治得好不好,实在算不上一件让能让人高兴起来的事。

“行,我去帮你拿。”

虎子拎过墙边的行囊,挑了一身素色里衣轻手轻脚给他换上之后纠结了一会。

“姑娘让慧茹给你炖了药膳粥,但你这身伤好像不好坐起来。你就这样趴着,我喂给你喝吧?”

景韫言试了几次,发现确实坐不起来,“那就有劳了。”

虎子端着托盘高兴的离开,留下一脸郁闷的景韫言。

趴着让人喂粥,好像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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