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瘸子没有立马回答江川的问题，将手里的酒瓶一丢，扭了扭脖子，再次躺下。
老瘸子在躺椅蹭了蹭，舒服的闭了眼，“刀剑这东西是要磨的，越磨才会越利，练是练不出什么东西的。”
“怎么磨？”江川追问道。
“还能怎么磨？拿命磨阿！剑是凶器，不是小孩子的玩具，杀得人头滚滚，就练出来了，鸡崽子，见了血的剑才是剑！”
老瘸子的的话带着点玩笑的意味，但却又冷得刺人，江川一时都有些愣了，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嘿，傻小子，你以为还真要你去杀人阿，你这鸡崽子是真没脑子阿，就凭你这点本事，能杀谁？”老瘸子转过头望着江川嘲讽道，
“我给你那牌子是做什么的，真是个麻瓜佬，记住，剑不是练出来的，是磨出来的。”
老瘸子一通骂，让江川脸色缓和过来，听到老瘸子透露出的关于铁牌的口风，心里有些好奇，对着老瘸子又是连连追问。
老瘸子还是不理不答，直接闭眼睛装睡，“鸡崽子，别吵吵了，快滚，快滚，我喝了酒要睡觉了，你没事早点回去。”
撬不开老瘸子的嘴，江川也没什么办法，脑子里想着老瘸子说的磨剑，也是心痒痒。
将给哑巴叔的花蜜放进屋里，江川对躺在躺椅装睡的老瘸子道，“老瘸子，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回应江川的只有一阵鼾声。
待到江川走远，熟睡中的老瘸子揉揉鼻子，像是在睡梦中呓语，“鸡崽子长毛了，要飞咯。”
回到家中，江川就找出了铁牌，沉下心神，进入铁牌中的血月幻境。
还是那个面具人，江川刻意的使用了剑芒，以往还能在面具人手撑个十招左右。
但这次只是三招，江川就被面具人一剑劈成了两半。
随后休息一会后，江川再度进入，再死再进，如此往复，直到耗尽次数，达到极限，不能承受为止。
经历过血月幻境的对战，江川惊讶的发现自己对剑芒的控制和运转都有了提升。
而且和那面具人每一次剑刃的碰撞，他的剑芒都会更加凝实了一些，比在训练场练练一整天进步都快。
老瘸子没有骗他，按照招式练剑没用，只有对战磨剑才是提升的最好办法。
只是江川又想起了老瘸子那句玩笑似的话语，“只有见了血的剑才是剑。”
江川只是想想，就觉得莫名有些荒唐的感觉，前世鸡都没杀几只，杀人，怎么杀？血月幻境倒是逼真，能见血，只是这么久了，他连面具人的一根毛都没伤到过。
……
晚，躺在床，江川忽然记起已经有那么几天没去找盖塔玩耍了，好像今天可以继续去整点乐子了。
心动行动，江川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蛇姬之羽，心念一动，花裤子奶牛再度线。
江川看着镜子中的花裤子奶牛满意一笑，“盖塔小畜牲，你爷爷来找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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