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后的七天时间,白天东丈就跟神雕在蛇谷里干架,晚上一人一雕就在独孤求败的山洞前喝酒,每一天神雕都会给东丈找来一颗蛇胆让其吞下,服食蛇胆后的效果也是非常的明显。

东丈从刚开始跟神雕互殴被它打得全身气血翻涌,手脚发麻,到现在与神雕对轰已经不会再有气血涌动想要吐血的感觉了,这很明显就是全身的力气已经跟上来了,能渐渐跟上神雕的节奏,但还只是勉强能与它对抗而已,力气比起神雕还是差得很远。

一人一雕就这么打打闹闹的度过了半个月的时光,东丈不知道神雕是怎么想的,反正它每天有吃有喝的过得比皇帝还舒服,一天之内必喝十坛酒,东丈就不是那么能笑得出来了,供养这个酒鬼已经快把东丈身上的小金库给榨干了。

从刚开始喝的还是店里的好酒,期间酒的品质一降再降,到最后东丈一度都想去买散装酒了,这可让神雕把东丈狠狠鄙视了一番,东丈以为它喝不出来,其实人家比鬼还精,酒刚一入口就冲东丈咕咕乱喊。

不用去猜测只看它的表情东丈也知道它再说什么,无外乎就是,怎么酒的质量一天比一天还差,咱的日子已经过得这么艰难了吗之类的。

面对神雕的鄙视东丈也只能装模作样的当做看不见,并也腹诽了一番这丑鸟,你个畜生能懂个嘚,你没当过家你当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每天就知道翘起腿来大吃大喝,还是个酒桶,家里有矿都不敢这么喝,何况咱还没矿。

这日,一人一雕照旧在独孤求败的山洞口就着月光喝着酒,东丈给神雕拍开了包装越来越劣质的酒坛,神雕浅尝一口就对东丈愤怒的大叫。

“.......”

无视它的抗议,东丈瞪了眼神雕说道:“你再喊我明天就往酒里兑水你信不信。”

“咕!”神雕气得转过头去不看东丈。

“哼,惯得你,爱喝不喝。”东丈自己捧起酒坛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神雕其实一直都在偷偷打量东丈,见他都开喝了生怕自己一会喝不着逐也低头往开了封的酒坛狂饮了起来。

好笑的看着这个孩子气的丑雕,东丈悠然的说道:“是了嘛,哪那么多讲究,有得喝就不错了,我每天的时间安排得那么满,哪有时间去打劫....额,挣钱。”

神雕虽然在低头喝着酒,但耳朵其实也在安静的听着只是并不答话,东丈又道:“先忍忍吧,家里真没余粮了,将就几天。”

东丈其实知道神雕这个闹脾气就像是小孩子,孩子喜欢吃鸡翅你连着给他做了五六天他当然开心,可等到第七天孩子发现桌上的鸡翅变成了鸡尖,那肯定是会闹脾气的。

但凡是只母的,只要喜欢,女孩嘛,你连着吃十年东丈都能天天给你做了,富养嘛,啥新奇的啥好玩都给你见识一遍,不然长大了容易被其他小男孩一个苹果就给骗去了东丈哪里哭去。

可你特娘的是只公的啊,哪能这么惯着你,是的,别看原著里杨过雕兄雕兄的叫,是,它的年纪是大,可特娘的它只是一只动物啊,年纪再大它的智力也就到那里了,难不成还能去考清华不成?

所以东丈一直都把神雕当成一个‘小朋友’去相处,并没有把它想得多复杂,只是,它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带自己到那剑冢东丈自己也不知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往后的几日东丈还是抽空去洗劫了城里的几个恶霸,把人家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残忍到一个镚子都不给人留下,还不能哭,哭就打,可谓是非常残暴了。

每当东丈大摇大摆的往街上走的时候,这群平时趾高气扬的恶霸们都纷纷躲在家中透过门窗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个魔鬼,却是敢怒不敢言,无他,只因自己把能叫来的人都叫了一遍,最后甚至连自家上了年纪的亲舅舅、老地痞都叫来了。

但这恶魔都照打不误,顺便还把叫来的人都洗劫了一遍,某个恶霸的舅舅最近更是放出话来,自己还敢叫他来见这个恶魔就与自己断绝亲戚关系,很多平时称兄道弟的兄弟也都纷纷断了来往,只因当日帮忙出头也被这个高马尾青年给打劫走了全身家当,实在是残暴异常。

重新买上了高档酒的东丈悠闲的走在襄阳城中,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脑袋不停的四处转悠口中更是疑惑着说道:“咦这么好的天气,那帮‘勤奋’的青年怎么一个都没出来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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