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刘海中如此暴躁,阎埠贵在旁边一阵幸灾乐祸。
要真是能把这贰大爷扳倒,那贰大爷可不就是他的了吗?
心里乐呵着,表面他却一副痛心疾首,教书育人的口吻。
“老刘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为啥半夜来人沈浪家里,你心里没数吗?”
“人沈浪刚买了凤凰自行车,你就进来爬墙,你摆明了就是偷车贼嘛!”
一语中的。
刘海中被说中心事,顿时恼羞成怒。
他伸着大胖手,颤抖的指着阎埠贵,唾沫横飞。
“阎埠贵,你丫可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他娘的也有自行车,我咋不去偷?”
“一个当老师的,说话这么不干不净,我这刚一倒霉,你就跳出来落井下石,你可真是心肠歹毒,堪比秦桧啊你!”
阎埠贵被骂,阎家三个儿子坐不住了。
“骂谁呢老东西,自己天天吃的脑满肠肥,一脸油腻相,我看着就恶心!”
“说话不干净,总好过手脚不干净,就你这道德败坏,还想升官发财,下辈子吧您!”
刘海中两个儿子也不甘示弱。
“就你爸是好东西,一个老鸡贼,天天穷算计,这周围院儿里谁不知道他的德性?”
“天天占人便宜,顺手牵羊,就这样还当老师,还为人师表,我呸!”
一行人越骂越激烈,气氛剑拔弩张。
易中海在旁边冷眼吃瓜,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之前他被人抓包夜会秦寡妇,这两个老东西就落井下石,火浇油。
简直是巴不得自己死!
今天可好,终于也轮到他来出出这口恶气了!
“咳咳,都别吵了,我作为院儿里的壹大爷,要句公道话!”
“老刘啊,人沈浪正睡着觉呢,你最近来偷自行车,你自己摔断腿能怪谁呢?”
刘光天见他一脸假惺惺,而沈浪一脸赞同,顿时就恼了。
“放你娘的狗屁,这沈浪就是一肚子坏水,他这是故意坑我爸呢!”
“你们瞧瞧,这车打的溜光水滑,谁去不得摔一跤啊?”
沈浪满脸无辜的摊摊手。
“这能怪我?”
“我新买的自行车爱惜的很,抹点油打点蜡怎么了,在自己家里,碍着旁人什么事?”
何雨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也跟着点头。
“就是啊,浪哥自己的车子,想抹啥就抹啥,管得着吗你们?”
秦京茹也甩着两条羊角辫,不甘示弱。
“就是,我看你就是偷人家东西遭报应了,这是老天爷给你的惩罚,咋还不自知呢?非得摔成半身不遂才算完啊!”
两个小丫头伶牙俐齿,一张嘴和机关枪一样,刘光天两个大男人哑口无言。
易中海见差不多了,这才主持大局。
“行了,既然人受伤了就赶紧先送医院吧,偷东西这事回来再算账!”
他说的轻巧,三两句就把刘海中这件事定了性。
刘家两兄弟有心争论,可一看到刘海中惨白的大胖脸,又只能暂且作罢。
“爸,先别吵了,先去医院看伤!”
贾张氏在旁边看热闹,就等着这一刻呢。
刘海中一被背起来,她颠着小碎步跑过去,一脸的热切。
“我啊,这里有新鲜热乎的马通,也有现成的夜壶,给爸买点呗!”
“这可是神药,喝了能包治百病,看在大家都是一个院儿里,我也不多要钱,就十块!”
刘海中正在气头。
“去你的,再哔哔信不信我揍你?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去!”
贾张氏仍然不死心。
“那八块?五块?买一送一!”
刘光天背着刘海中这老肥猪,也累得直不起腰来,自然没有好脸色。
“滚滚滚,谁稀罕喝你的臭尿,你自个留着慢慢品吧!”
贾张氏受了委屈,顿时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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