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太震惊了思密达!
“这是用笔蘸着糖水写出来的。”宋徽宗颇有一些得意。
但是朕不会告诉你朕之前勾搭小宫女都是这么干的。
“贤弟真以为控制这天下那么容易吗!三教九流各种手段,朕都必须有所涉猎。”
这是帝王的基操。
“欣儿是贤弟的故交?”
宋徽宗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这妮子长的怎么样。
“是是,是我在清河县认下的妹妹,此女说来也是命运多舛,所以我就不说了。”跟宋徽宗对视了一下,有些话男人之间不必细说,一个眼神就秒懂。
“我这妹妹论起姿容,绝不在我之下。”潘金莲在自己胸前托了托,又在屁股后面一翻手,描绘了大概的轮廓和尺寸。
“既然是贤弟的妹妹,我们一定要救。举大宋之力救之也在所不惜。有朕在,贤弟放心!对了,贤弟这个义妹嫁人了吗……”宋徽宗斩钉截铁,顺势把手搭在了潘金莲肩膀上。
“陛下,我想有些事我还是解释一下的好。”
宋徽宗的手马上抽了回来:“不必!贤弟可曾听说过一句话:敌人不相信你的解释,而朋友无需解释。”
朕不想知道那么多。
朕自认打不过女鬼。
“救贤弟义妹要紧,贤弟我们尽快准备吧。说起来我倒是有一个计划。”
“陛下请讲。”
“高苟丽都城的城防很是牢固,强攻恐怕胜算不大。不过以一场球定输赢,这未免有些不合逻辑。
我觉得高苟丽假意赌球,实则是想引我们入瓮。到时候进城之人恐怕都是有去无回。
所以我们必须先发制人。如果城门大开,我们便集中兵力,箭阵开路,大举进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宋徽宗最喜欢看箭阵。
那种遮天蔽日的压迫感让他获得了变态的愉悦。
潘金莲用最短的时间脑补了一下整个流程,有瑕疵。
首先这场球赛并没有指定宋徽宗前去,如果只是抓住了十几个人,对于战局的改变毫无意义。
其次,既然敢于打开城门,势必已经做好了相对应的准备。高苟丽总不至于弱智到重蹈其他失地的覆辙。
再次,三姨太在高苟丽到底是个什么角色,这封信为什么由她来写,她又为什么在背后使用糖水写了暗语?而她的死活又怎么会跟高苟丽的战略挂上勾的?
或者,这封信本身就是一个陷阱也说不定。
毕竟高苟丽人的人品也是有口皆呸。
第一次使用箭阵之后占据了城池,潘金莲就丝毫没有体会到胜利的喜悦。
鲜活的生命成片的倒地,死状各异,横尸遍野,场面之惨烈让她经常从噩梦中惊醒。
这不是圣母心。
实在太尼玛吓人。
可是即便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造孽,一切也是由不得她。
屡次劝降,都遭到了高苟丽人的拒绝。
起初她还以为高苟丽人很刚,可后来发现他们不是勇敢到视死如归。
他们是特别渴望跟强者较量以抬高自己。
一旦城破又立马狗怂,卖天卖地卖亲友,为了活命谁都可以卖。
就好像三姨太吧,典型的无情无义白眼狼。
枉费姐姐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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