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梁知夏与白泽一起回到酒馆之时,白泽则是一脸吃惊的看着地的两名杀手的尸体,就这么死了。而梁知夏也认出这二人的身份,心中也是大惊,若是换他对,可能只有跑的命了,但是如今却是以这副惨状死在了左沧溟的手中,并且左沧溟还是受了重伤的。

这时的左沧溟见白泽去而复返,本来还想开口询问,当见到白泽身后的梁知夏后,心中的原本那份担忧此刻终于也放下了。

“噗”左沧溟见厉兴,沙鸠均已身亡,梁知夏也已经赶了回来,体内伤势终于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子也摇摇晃晃的靠在了墙面,缓缓的瘫倒在地。

“师公,你没事吧”白泽见状,急忙前关心道“师公是否还需要什么药物,我现在就去取来”梁知夏见状也走了来,一手搭在了左沧溟的脉搏之,脸尽是凝重之色,此刻就算是《阴阳册》再玄妙也是无力回天了。

左沧溟自知自己已经命不久矣,再加刚刚还用了那么强烈的杀招,身体早就达到了负荷极限,便摆了摆手,将就要为其输入真气疗伤的梁知夏阻止了下来。语气有些虚落的询问道“江陵发生了什么,狂生呢”

听到左沧溟的问话,白泽也停了下来,将目光落在了梁知夏的身。本以为可能还有奇迹出现的白泽又一次美梦破碎。

“狂生兄,已经死在了江陵,便是被他们同一伙人所杀”说罢梁知夏指了指地的厉兴和沙鸠。

顿了顿看了白泽一眼,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句“并且他们好似已经掌握了铁尸的制作方法”

这话音刚落,只见得左沧溟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片刻后才恢复了神情,点了点头,原本心中的众多疑惑现在才一一解开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随后这才一把拉住了白泽有些歉意的说道“小子,抱歉了,今日祸事,皆是因我而起,若是没有我,你或许还能快快乐乐的与那寻常人家一样过着平凡美好的日子,将来也没准还能考功名呢,不过你的父亲和我就算是活了下来,和这《阴阳册》扯了因果,日后也难以善忠了”说着,左沧溟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说罢也不等白泽反应过来,继续对着梁知夏说道“知夏,当年欠我的人情,便全部都还在这个小子身吧,收他为徒,由倚苍派庇护,想必也能保其一生平安吧”

看着此时白泽已是泪珠在眼眶打转,顺着脸颊流下了,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白泽的脑袋,朝着左沧溟拱手答应“左先生,你放心吧,这孩子我一定保其平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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