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你的东西?你们都是为我打造的祭品。”他说话如同干巴的柴火在火里烧灼的声音,又烦又沙哑。
最关键的是他全身都是错位的器官,无数张嘴同时说,就像在冲山谷中喊一声所带来的阵阵回音,根本让人分不清方向。
秋纪陶祭出飞镖,飞镖在他手中旋转,眸子里没有一丝涌动,“通关条件,死亡,选择一个。”
“在这里,你杀不掉我,这是我的主场。”在他说完后,那些狂舞的肢体缠绕在秋纪陶周围,他看也不看寄出飞镖。
五把飞镖而出,锋利地的刀尖触碰到手臂,像是斩头发丝一般,轻轻一斩不费吹灰之力,那肢体便落到地面,不甘示弱地蠕动几下,完成了自己的宿命。
而下一秒,这怪物被砍断的胳膊竟然如雨后春笋,奇迹般地重新长出来,壁虎断尾求生再长的尾巴也没有他的快吧。
新长出来的残肢与先前一模一样。
看来直接杀是行不通啊,这怪物能耗得起,他可不想耗。
村庄别墅蛇妞妞…其中的联系就快要呼之欲出了,到底是什么呢?还缺乏一个最关键的线索,在哪里在哪里?
秋纪陶仅用几把飞镖就阻挡了怪物的攻击。
他舔了一下唇瓣,血腥味在最尝味的舌尖停留,吸食着伤口不断涌流出来的鲜血,如同吸取花枝蜜液,又似上等的琼浆玉液,忽视掉所带来的腥味,剩下便是无边的刺激。
鲜血,是个让人兴奋的东西,特别是…
别人的。
秋纪陶恢复本来面貌,他祭出符,各种各样的符以他为中心点旋转,等待着他选择。
“死不了?呵…”秋纪陶不屑冷哼一声。
一缕小魂魄一直挂在席洲嘴边,他眼神涣散,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当中反应过来,他被吓懵了,为什么他们这么恐怖?人不似人鬼不似鬼。
他爪子紧紧扒着秋纪陶,嘤嘤嘤,外面的世界好恐怖。
虽然,他现在是一个扁扁的贴画,但是还是可以动的。
他看到秋纪陶神情散漫地对付着那个怪物,丝毫不安慰自己,他用扁扁地、没有任何攻击力,连蚂蚁看到都鄙视的力度戳着秋纪陶胸膛,撇嘴委屈,“哥哥,娃娃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你都不哄哄娃娃。”
秋纪陶不搭理。
这个让席洲二丈和尚摸不清头脑了,切,席洲记仇地戳戳戳戳,哼,就不信他能憋住不搭理自己。
“安分点。”秋纪陶将席洲从心口那拿出来,让他变回手掌般大小,这个时间让他变回原型终究是不好的。
席洲冷哼一声,盯着他,偏头。
秋纪陶摸摸他有些凌乱的毛,“以后别替别人求我。”
席洲对于他这种思想感到不解,“没有啊,反正你也是要救她,干嘛还要吓她?”
秋纪陶大拇指堵住他的嘴,将他举到自己面前,“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席洲:“??”
他真是不理解而已,谁求了?只不过就是说了一句,‘你别吓人家姑娘了’这就是求?简直不可理喻。
还让他说话,他能说出来话嘛?!席洲憋红了脸,和红烧大闸蟹有得一拼,好不容易唇分开了,立马张嘴咬了他一口。
“再敢咬我,信不信我把这怪物挂你眼前。”
席洲闻言松开了牙齿,他呆呆地望着秋纪陶,眼眶里面充盈着泪水,没爱了没爱了没爱了…
秋纪陶:“还真信,笨蛋。”
席洲继续咬!还骂他!他才不笨!
秋纪陶任由他咬,就他那点小牙,咬着酥酥麻麻地也不疼,倒是自己手糙的万一再把牙给嘣着了…
那不就…
残缺了嘛。
想着秋纪陶赶紧松开他。
席洲哼了一声,耳边满是爆破和嘶吼声,他不敢往后看,只得询问秋纪陶,“哥哥,杀了没啊?好麻烦啊。”
“再等等。”秋纪陶看着满地的残肢和鲜血,他怀疑,这个怪物不死和那个红蛇有关。
所以他在等。
“那好吧,我就陪哥哥等等。”席洲一脸乖巧地,假装自己是全世界最乖的,同时也给秋纪陶传递一个消息,看吧看吧,我这么乖,你不会舍得不搭理我哒。
席洲如水墨般的眸子就盯着他看,看了一会被秋纪陶遮住眼睛。
席洲:“?”
越看越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越看越想摧毁,再看的话,他就忍不住将席洲就地正法。
等着席洲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突然自己就变大了,他站不稳倒在了秋纪陶怀里,秋纪陶轻柔地抱着他。
席洲揉了揉眼睛,困乎乎的声音如同羽毛轻抚,“好啦嘛?”
秋纪陶是第一次发现,他声音也这么好听。
好听到让人忍不住将他带在身边,日日夜夜诉说给自己听,无论何种声音,逼迫着他出口,再录下来,一遍遍循环播放,便是独此一份的收藏品。
可惜了,秋纪陶并不需要。
“大佬!!!”一声喊叫传入俩人耳朵里,语气激动到像是自己祖宗降临恨不得跪下磕上一会。
“呜呜呜呜,我就知道你没有死。”
那个男玩家走过来,情绪亢奋。
这一声活脱脱将席洲叫醒了,他看到五位玩家都过来了,懵了,“你们怎么过来的?”
“大佬叫过来的。”一男性玩家看向被各类符咒困住的NPC,一阵恶寒,“大佬,我烧了那个蛇村发现那里有个奇怪的咒印,很奇怪解不开,而且那些NPC村民们就是一些障眼法,真正想隐藏的就是那个咒印。”
“也很奇怪一件事情。”朱杰将妞妞扔到地面,“我去抓她的时候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待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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