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丹娜立在原地，与那边的苏言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家这姑娘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没办法，你看着办。
……
苏言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瞧着依然躺在地面嘶嚎着的鬼物，马丹娜斟酌了一下言语，试探道，“灵素，这鬼……姑娘已经……误入歧途，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对方面的不喜，溢于言表。
身为女人，她好像可以理解那么一丝其中意味。
对此，心中毫无不喜之情，不说马家女人不能够结婚生子。
即便可以，对方这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显露，也让她生不出讨厌。
更何况，自从第一次见面后，她莫名的对其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应该是好感吧。
她心中如此想到。
“马丹……姑娘，人……人……”
灵素搁脑中搜索着一些词汇，断断续续间，她眼睛蓦地瞪大，“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姑娘长的如此灵秀，你怎能下次狠手。若是长生过来，他一定会好好对待这位姑娘。”
这姑娘，睁着眼睛说瞎话，草稿都不带打的。
苏言坐在一旁听到灵素说话带他，立刻道，“唉~你说归说，别带我啊。”
“我可没你说的那么怜香惜玉。”
“我是道士，不是书生。”
“这锅我可不背！”
灵素闻听此话，气的跺脚，“苏长生！你……”
却在这时，地的鬼物缓过气来，它当即就朝着身前的灵素扑来。
“灵素！小心！”
马丹娜站在她侧面，离得极近，立刻反应过来，挥手便朝着鬼物身打去。
噼啪！鬼物惨叫着倒飞出去，身形在空中缓缓消散。
显然，在这一击下，被打得魂飞魄散了。
同一时间，灵素被鬼物扑面，她惊得一声尖叫，身躯立即直直朝着一旁的苏言身边飘去。
待她飘到苏言身边，一个身便扑进了苏言身躯内。
“你……”
马丹娜收拾了鬼物，见到这一幕，亦是惊得瞪大了眼眸。
她抬高了声音，不由自主道，“你是魂体？！”
闻听此言，苏言神色一闪，她开了天眼？开了天眼都看不穿灵素？
疑问升起。
他之所以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与对方认出灵素是魂体后，却没有表现任何特异的态度，有着本质关联。
鬼蜮之中鬼物肆虐，也不是说是个人都能见到，哪怕人身在鬼蜮。
之前街的人群被鬼物侵袭而至，受到惊吓，阳气削弱，这才瞧见。
所以，若修道者想要在鬼蜮中行走，必开天眼。
身携法力，虽与常人不同，可视肉眼不可见之魂体。
但开启天眼，能避免一些鬼蜮中特异存在——邪祟。
如：无生。
若无天眼，无生收敛鬼气、杀意等。
即便马丹娜站在对方面前也分辨不出，这是一个集合了万魂的邪祟。
见面到现在，他一直以为，马丹娜第一眼就认出了灵素魂躯的本质。
苏言脑中思索，这时灵素从其背后伸出小脑袋。
“我是魂体怎么鸭！你要打的我魂飞魄散吗！”
她口中重重的‘哼’了一声，“就跟刚才一样？”
“……”
看着灵素稍显敌视的模样，马丹娜无语。
心中虽然惊讶，可有之前的一丝情谊在，她也不会怎样。
就是奇怪，开了天眼，竟然能把灵素认成活人。
这……
马家战衣不顶用，可以把它裁剪改掉。
眼睛不顶用该怎么办？
一时间，马丹娜深深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一旁，灵素从苏言身体中闪出，坐在他身旁，紧紧把其胳膊搂在怀里。
靠在近前，嗅着鼻息间萦绕着的淡淡清香，她在对待马丹娜的态度越发得势不饶人。
“像你这种总想着让鬼魂飞魄散的女人，后半生肯定不会幸福！”
“一定孤独终老！”
嗯？
苏言转头向着灵素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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