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床么?”贺宴辞俯下他高大的身躯,双臂分开支撑在温阮身体两侧,将她圈在自己的领域,轻轻说,“很快就会习惯的。”

彼时,两人距离很近,贺宴辞立体的五官在她眼前,两人气息都能交织,温阮都不敢呼吸了,她稍稍侧头。

贺宴辞怎么会如她所愿,他偏头过去精准含住温阮的唇瓣,又是轻轻一贴,便离开。

温阮眼眸定定,呼吸一紧,贺宴辞这样撩拨人的举动,让她想起拍那组复古婚纱那次。

那种触感和这会儿像极了。

“在想什么好事?小脸红红的?”贺宴辞嗓音低沉的问温阮。

温阮思绪一下被拉回,莫名心虚摸了下自己的脸颊,还真有点儿烫,温阮浅浅咳了一声,不承认,“我哪有想什么啊?走开,别打扰看书。”

贺宴辞纹丝不动,低笑。此时此刻,他鼻息里掺杂的每一丝笑意,都让温阮很故意,她很气愤,小脸鼓气的瞪贺宴辞。

温阮那股子闷气,还没处发,贺宴辞薄唇又一次贴上温阮的软唇,这次他唇瓣没撤离她的唇瓣,也没深入的动作,唇唇相依,四目近对,贺宴辞嗓音暧昧的开口,“相信我,很快就不会再认床了,还会喜欢上那张床的。”

“......”

她——

温阮被撩.拨,耳根通红,闻着他身上淡淡沉木香,一双柔软无力的手轻轻抵在贺宴辞的胸膛,和他拉开一丝距离。

不能再亲了,她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受不了。

贺宴辞抓下她贴他胸膛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把玩,他喜欢玩她的手指,柔软好玩,又好看。

这段时间和贺宴辞相处下来,温阮发现贺宴辞特别喜欢玩她的手指,她不太习惯,贺宴辞手指、手掌的纹路很清晰,他的大手掌还有一层层薄茧,他总喜欢用指腹蹭她的手指,很痒。

温阮想要抽回被贺宴辞握在手心里的手,然而贺宴辞没放开的打算,握住温阮的手拿在眼前,细细观摩,“你指甲怎么生得这么好看?”他记得小时候她是一双小胖手的,现在怎么长成了这种细长白皙了,指甲盖饱满,生得大小刚好,手指头粉嫩粉嫩的,跟她人一样娇软。

温阮以为贺宴辞说她做得指甲好看,她平常不怎么涂有颜色的指甲油。老母亲说结婚涂个红色喜庆,她不喜欢大红色,选了个半透明的裸粉,做出来效果还挺不错的,“指甲油颜色我挺喜欢的。”

温阮皮肤白,指甲饱满,指甲不长不短,造型师给她指甲修剪成杏仁形,涂了指甲油,粉粉嫩嫩的,晶莹剔透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放在嘴里含一含。

贺宴辞拿温阮的手研究了一阵,问她,“我们试钻戒的那天你涂指甲油了?”

“涂了透明的。”温阮不明白贺宴辞怎么突然开始研究她的指甲油了?

贺宴辞缄默一瞬,”那个颜色不错。”

“现在的颜色不好看么?”她挺喜欢的,还准备多尝试几次,还有豆沙色,也挺不错的。

贺宴辞仔细看了看温阮的手指,低头落了个吻,诚然道,“好看,跟水蜜桃似的,一见就想咬一口。”

她——语结——

温阮想到昨晚他们在一起时,贺宴辞说的那些让人想想就难为情的骚话,打破她对这个男人的认知。

温阮是完全没想到贺宴辞床上是那个样子的,什么冷漠、高高在上,高岭之花,都是装的。

真可谓是,床下斯文败类,床上放浪形骸,总之很不正经,床上床下都不是个什么好的。

温阮换了个话题,“你今天不上班么?”他不该很忙吗,还有时间对她指甲研究?

“新婚燕尔上什么班,给自己放几天假,在家陪你。”贺宴辞不玩温阮的手了,一双眼改粘在了温阮身上。

“......”温阮不觉得这个男人是为了陪她,他是贪得无厌,她避开贺宴辞极有攻略型的眼神,低头继续翻书看。

“看的什么类型的书?”贺宴辞挤在她身边坐下,蹭了蹭温阮脸庞,深眸锁在温阮腿上的外文书籍,他先前看了一部分,知道是一部小说,内容是什么他还真没看进眼里。

“一本国外的名著小说,挺有意思。”温阮细声回。

“讲什么内容的。”贺宴辞又瞥了一眼,这种类的书,他真没看过,他脑袋往下温阮的脖颈里挪了挪,唇瓣啄了啄温阮的白皙的脖子随口问。

“王室和平民公主的爱情。”温阮脖颈被贺宴辞蹭得酥酥麻麻的,不自然的回。

“哦。”贺宴辞对这种书不感兴趣,胡乱的应了一声,抽开温阮手里的书,丢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暗示很明显,温阮岂会不懂。

“我还疼着呢。”她眼眸里缱着娇媚,娇声呢喃,拿了另一本书抵在她和贺宴辞之间。

贺宴辞眼底晕不开的情愫,被温阮一句‘还疼着’,破了防,眸色中的情愫散去大半,捉住她柔软无力的小手,放在唇边啄了啄,叹声,不能有所图,又不想离开,挠心挠肺的。

温阮态度坚决,她是真还疼,不是矫情。

两人各不让步的僵持。

不时,贺宴辞裤兜里的电话响了,他眉宇微拧,不得不和起身,和温阮拉开了些距离。

温阮瞧贺宴辞一副头疼的状态。

问,“谁的?”

“老爷子的。”贺宴辞无奈的看她,把手机正面向她。

还是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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