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她突发高热,虽有将她视如己出的慎贵妃在身侧照顾,但还未曾重生的秦怀璧病中对父亲的依赖便更甚,顺嘉帝忙于朝政之余,知晓了女儿病重便派了贴身宦官前来慰问,并承诺晚些过来瞧看。

因着这句承诺,秦怀璧便满心欢喜的等待了一日一夜,可前朝政事繁忙,顺嘉帝终归是没有前来,秦怀璧的希望便这般生生的变为了失望,等到退了热后父女之间便有了深深的一层隔阂。

细算起来,前世从高烧退去直到顺嘉帝被姬莫为杀死之时,秦怀璧都未曾对父亲有过一丝好颜色。

而今生高热才退,秦怀璧便一反常态前往御书房,这举止落在顺嘉帝的眼里自然是反常的很,也难保顺嘉帝会将此事怀疑到慎贵妃意图干政这件事上。

想到这秦怀璧便做出一副嗔怪样子,扯着顺嘉帝的手臂不悦道:“父皇,难不成在您心中便只惦记着母妃一人不成?儿臣大病初愈便未曾见到父皇,想着父皇近几日政务繁忙必然休息不好,便想着给父皇送些桂花香糕去,没想到父皇心里只想着母妃,竟也不曾惦记儿臣。”

说着便气呼呼的抱着臂膀转过头去,倒像是真受了天大的委屈,娇憨的模样逗得顺嘉帝忍不住的开怀一笑。

“瞧瞧这丫头,到底是你教出来的,同你当年还真是一模一样。”

顺嘉帝的话显然是对慎贵妃说的,慎贵妃却反常的未曾吭声。

这话却听的秦怀璧柳眉微蹙。

父皇今日为何会无端端的常常提及母妃当年……?

还未等她细想,人已被父亲抱在了膝上。

顺嘉帝抚着她的额发道:“朕还真是委屈了朕的小温庆,既然如此,明日朕便也偷得一回闲,独独陪伴温庆一天可好?”

秦怀璧眨了眨眼,道:“儿臣不敢领受独占父皇的恩典,不过今日温庆去御书房探望时曾被父皇拒之门外,儿臣心中不忿,只想明日填补今日所憾,不知父皇可否愿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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