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食言就好。”

“喂,你到是把我后面说的话听进去啊。”

看着宁缺儿选择性耳聋的模样,王戊就气不打一处来。

“认清现实好吗,小伙子,你在我这里学学经验还可以,但要是真想上手,看到没有,就这么大一个拳头,一拳能把你砸进墙里你信不信?”

“阿戊,你早饭想吃什么啊?”

“你听我说话啊,混蛋!”

“吃包子怎么样,我有点想吃包子了。”

“我他”

“不然吃点清淡的,馄饨如何。”

“宁缺儿!!”

鄱阳城的大街上。

宁缺儿顶着一只熊猫眼走在路旁,路过的姑娘们偶尔会可惜地看上他一眼,毕竟他那张小脸长得还是挺俊俏的。

如今被打成这样,估计免不了要留个疤痕了。

不过姑娘们自然不知道,习武之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

所以别看宁缺儿的熊猫眼瞧着挺严重。

实际上,王戊打的时候只用了三成力道。

等宁缺儿自己用内气养上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好了。

好吧,要用内气来养十天半个月,这实际上已经挺严重了。

“阿戊,我眼睛疼”

“闭嘴!”

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宁缺儿的发言,自己下手是轻是重,王戊心里当然有数。

她对于力道的控制已经到了堪称完美的地步,深知自己方才的一拳只会让宁缺儿痛个几天,但也不会真的伤到他什么。

谁让他把自己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来着。

自己说了那么多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他好。

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不听劝。

不听劝随你,要不要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也随你。

反正劝我已经劝过了,你死不死谁稀得管啊。

这时,王戊突然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宁缺儿的鞋子。

“欸,宁缺,你这鞋子怎么回事啊,上面哪来的血?”

“哦。”听着王戊的提问,宁缺儿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大概是我上次吐的血,对了,今天你陪我去重新买身衣服吧,顺便给你也买一身。”

“我就不必了,我这身挺好的,谢谢。”王戊依旧坚持要穿自家门派的制服。

不过她并没有放下自己心中的疑惑。

因为她分明记得。

在宁缺儿的鞋子上。

昨天还没有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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