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腰肢抵在黑漆梅纹木案的边缘,她双手撑在腰后,微微仰头,凝望着近在眉前的脸。

倾身而来的男子长睫轻掀,一双星眸黑若曜石,他的脸颊上没有半分瑕疵,光洁到连一点毛孔也看不见。

姝姝的心止不住似小鹿乱撞起来,他嫣红的薄唇越来越近,她浑身的肌肉像是瞬间紧缩,忍不住闭上了眼。

陆景元看着她灿若芙蕖的小脸,抬起手修长瘦削的手指,停在她下巴下端虚无的位置,许久也没有真正碰触她,室内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个人淡淡的呼吸声。

见他许久都没有动作,姝姝心里小小的失落了一下,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温热的气息,也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冷香,她知道他还在。

她慢慢睁开眼,发现陆景元还在看着她,他莞尔笑了笑,深不可测的乌眸中涌现出几分柔情,明亮而温和,拥有桃花眼的人天生就有一双含情目,若还要这般脉脉含情地望着别人,任谁也忍受不住。

姝姝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又连忙羞窘地紧紧闭上眼。

陆景元好笑地摇了摇头,用指腹抚去了她玲珑鼻尖上的那点水光。

那块拧干的洁净帕子,不知何时被遗弃在桌上,他拾起,擦着手指。

男子的轻笑声,低沉而富有蛊惑人的磁性,姝姝的脖颈红得透透的,感觉到鼻间迎来了清凉柔软的触感,她的身子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粥喝完了,姝儿,你该回房睡了。”陆景元提醒她道。

姝姝打开眼睫,面前的男子立在明灯下,玉冠乌发,一袭白衣,宛若圣洁不染纤尘的谪仙,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那,姝姝走了。”她端起已经空了的瓷碗,恍惚地走了几步,“爷,你也早些睡。”

“好。”

陆景元坐下身来,目光回到桌上的书中。

姝姝讪讪走到门边,又觉得不甘心,回头道:“爷,姝姝真的走了哦。”

陆景元抬头,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颔首微笑道:“明日见。”

姝姝哽住,握着碗的手指悄悄收紧,没再停留疾步走出了他的视线。

收拾好碗勺后,姝姝回到自个的暖阁内,她脱下轻盈精致的石榴裙子,露出前凸后翘的丰盈身子,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脖颈白而修长,锁骨分明,胸前的心衣紧紧包裹住那两团,一掌纤腰细若嫩柳,两只腿儿笔直而软白,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

这几年她跳的舞,不仅修饰了身材,还柔软了她的躯体。

姝姝抚上自己姣美的脸颊,满意地弯唇,前两年她的身子长得极快,不仅容貌变得愈发妩媚,身高也抽条似的长高了一指半。

今年她不怎么长高了,而她胸前的东西似乎还在长大,一个月前裁的兜儿,如今又穿不上了。

她颠了颠,微微蹙起秀眉。

又软又重。

雪浪阵阵起伏,瞧着就不大端庄。

先前有个为她裁衣的女掌柜说,男人就爱她这样的身子,夜晚抱着,不知会有多酣畅淋漓。

姝姝想着想着,耳尖便发起热来。

爷也是男子,为何爷却对她无动于衷呢?

和爷相处了那么长的时日,她能感受到爷对她,是有几分喜爱的。

可是他为何不碰她?

她本就是他的妻,他们之间又没什么可忌讳的。

难道......

难道是她暗示得还不够明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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