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张氏醒了,看到江老二就直流眼泪。

“当家的,我、我错了,我们的孩子……呜呜呜!”

“别哭,孩子没事,还好大哥在茶山上及时发现你,大嫂把你抱回来,舅舅给你开了药,大妞儿给你擦姜水,孩子总算是保住了。”江老二絮絮叨叨着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张贞娘摸摸自己的肚子,感觉自己下身的确不再流血,又是哭又是笑。

“我要去跟大哥大嫂磕头,以前是我错了,我不识好人心。”

“别动,你这次得躺足一个月,别再折腾了。”江老二叹口气,心里明明有很多想骂的,看张贞娘哭的情真意切,他又心软了。

“当家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娘、我娘她,她居然想卖了我,我大哥他们要把我卖到山沟子里去,还骗我是补汤,让我喝打胎药,我肚子疼,偷偷地从后门逃出来的,他们、他们怎么能如此对我!”张贞娘说起在娘家的遭遇还是忍不住抓着被子大哭出声。

“没事了,回来就好,孩子会保住的。”

江老二抱住自己的妻子,轻轻地替张氏拍背,眼里全是恨。

他有猜测,却也没猜到张家真如此狠心!贞娘肚子里的可也是张家的亲外孙啊!

隔天一早,江老二把江老大跟林氏、江奶奶都请到二房里,张氏一边抹泪一边道歉,又重头把在娘家的事说了一遍。

“娘,都是我的错,是我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我不知道我怎么会作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求您原谅我,我以后给您作牛作马,端水洗脚,绝无怨言。”

“哭什么哭!白白浪费老娘的十两银子!你可别以为你多贵重,那是看在你肚子里有我江家的骨肉,不然我才懒得管你!”

江奶奶劈哩啪啦骂完,甩门就出去了。

“贞娘,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早上还让大妞儿给你烧姜水熬药的,你要放宽心把身子养好。”林氏平常和这妯娌也没话说,今日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大嫂,我知道的,谢谢大嫂。”

江辛夷在院子里没进去二房凑热闹,靠雪糕她早搞清楚了来龙去脉,这张家欺人太甚,对自家女儿、亲妹子都能下的去手,简直不是人。

不只张家,这欠收拾的还有金管家,一个一个来,谁都跑不掉。

现在得先搞赚钱养家的活。

江辛夷和白芨今天要赶驴车去镇上,板车上叠的满满的都是收好的稻谷。

江老大本想阻止她,说稻子不晒不行,过几天再去,江辛夷当然不肯,直说那家碾米的就是有本事,硬要老爹把稻子全给她。

江老大没奈何,帮江辛夷把稻子全绑好在板车上,江老大今天还得抓蛇修谷仓,忙得很。

今天只有白芨跟江辛夷去镇上,江辛夷自然是把驴车直接赶到了黑莱山下,然后把驴车带米全给收进生态箱,还好生态箱跟着雪糕升级了,不然还真装不下。

“雪糕,你可以让白芨看到你吗?”

站在山下,江辛夷把雪糕叫出来,直接就让雪糕现身。

白芨看着凭空出现的雪糕,踉跄退后了一步才稳住,他赶紧伸手把江辛夷往身后拉。

“别怕,她叫雪糕,她本事很大的。”江辛夷又往前钻。

“嗨~实验,厄不是,白小公子,我是雪糕,是主人的系统。”雪糕拉着小裙子朝白芨弯了弯腰。

“细桶是什么?”白芨没有放松警戒,抓住江辛夷不肯放手。

“你别管她,就当她是我的仆人就好。”江辛夷轻拍白芨的背安抚着。

“谁是你仆人啊!”雪糕瞬间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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