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沈浪随便擦了下身子,钻入被窝休息。

临睡前,他又有了一个问题。

怎么才能给狮驼岭弄来足够的水?

不说浇灌土地,那不实际。

可洗澡总该是要的,不可能一辈子都是擦身子,偶尔去城里了才找家客栈或是澡堂搓个泥。

沈浪就是自己不在乎,也得为七姐妹考虑。

都是香喷喷的大姑娘小丫头,肯定要洗的白白又滑滑,自己抱起来手感也要好些。

当然,最近这段日子赚到了钱,赤月有了足够的水费,也已经实行了两天洗一次澡的政治正确。

但是取水太麻烦了,需要自己推着小推车,车上放几个破桶。

来来回回几十里地瞎耽误功夫。

“有没有什么可以蓄水的法器?“

沈浪想到了水德星君的宝贝,一个小盒子,装着的就是一片河水。

“头疼,不想了,明天去城里问问白狸花她们。“

....

翌日,清晨。

沈浪蹲在门口刷牙的时候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他发现狮驼岭多了一个穿肚兜的男孩子,很是眼熟,好像就是那天朝他摇头的家伙。

这家伙现在看起来傻呆呆的,逢人就是傻兮兮的笑,而且除了一句"阿巴阿巴"之外,别的话都不会说。

更奇葩的是,不管张不张嘴,嘴角的口水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在蓝溪给他系上了一条抹布,不然肚兜都要被口水浸湿。

对于多养一个傻子,也就是一双筷子的事儿,沈浪并不会过问。

现在有钱了,咱大方。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傻子竟然会喷火,只要蓝溪一声令下,傻子就蹲在地上烧砖。

没错,正儿八经的烧砖,用来盖厂子。

男孩子,红肚兜,喷火。

这三样加起来,沈浪想到了一个人。

刷着牙,含糊不清的问蓝溪:“这货该不会是红孩儿吧?“

“嗯嗯。“

蓝溪蹲在边上点了点头,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很是认真的指挥傻子干活,不能白吃饭。

沈浪漱了口水,瞧着红孩儿啧啧两声,这人呐,可不能走歪路。

像红孩儿这种有天赋的大妖,本该有极好的前程,就因为盗窃了那么十万两银子,现在都成啥样了。

沈浪没问红孩儿为啥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觉得这样也挺好,起码能发挥所长。

就呆在狮驼岭当个火源,给人烧烧砖,暖暖炕,闲暇时候烧个烤什么的也不错。

总比在外面偷鸡摸狗的强,指不定哪天就让人给逮着了。

而且目前来看,这傻子似乎很听蓝溪的话,让做啥做啥,以他三昧真火的能力,也可以给蓝溪当个保镖啥的。

一顿饭也就两个馒头,三条榨菜丝,想想都觉得划算。

沈浪感觉自己越来越有奸商的范了,连童工都用上了。

收了洗漱工具,端着个破碗进盘丝洞盛面条,屋里就只有绿涟带着两个妹妹玩,老大老二老三不见踪影。

沈浪边盛面边问:“你几个姐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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