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只是宁枝一直没出声,他也无法判断事态发展。

就是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派了人去通传陛下,算算时间,也该到陛下的正殿了。

此刻,正阳殿内,欧阳辩皱着眉正色道,“你说什么?”

“陛下,宁妃娘娘她被人挟持了。”

欧阳辩手中的瓷杯瞬间被捏碎,他脸上神色却无丝毫变化,依旧如常般阴沉。

这才是他在其他人面前真正的模样。

“挟持者踪迹呢?”

通报的小侍卫战战兢兢趴着,他不得已道,“他们去往禁宫方向了。”

提起禁宫,欧阳辩双眸一眯,澎湃汹涌的杀意从身上滚滚袭来,逼得小侍卫不住的磕头求饶。

禁宫。

无人敢提,也无人敢说起这个宫殿原本的名字。

那是欧阳辩母妃曾经的住所,也是她殒命之所,更是欧阳辩年少时候遭遇欺凌之处。

欧阳辩一登基就立马将已经冷落多年的宫殿改为禁宫,禁止任何人进入,也禁止任何人议论,违者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从未有人敢违抗这个命令。

欧阳辩双手攥紧,他嘴角还噙着抹笑意,眼瞳深处却迸发出浓烈的杀气,“看样子……这群人是活的太痛快了!!”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合宫上下集体扑通扑通下跪,浑身颤如抖筛,虚汗渗出。

他们已经许久没见到这个场景了——

欧阳辩真正暴怒的模样。

与此同时,勤王府内书房外,勤王欧阳旭刚收到了加急飞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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