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时言的帮助下,她赶在下课之前就把试卷写完了,然后在无聊之际,她掏了掏书桌抽屉,拿出来了那封被密封起来的粉色包装袋的情书。
季时言余光瞄到她的小动作,又是无奈地叹了叹气,心想,早知道她那么着急着要看别人给的情书,他就讲题目讲慢一些了。
说了不干涉她。
她倒也真的在他身边看起来了。
他完全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看着她把信封打开,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张依旧是粉色的信纸,然后亲眼目睹她脸上稀奇且期待的表情渐渐变得无语凝噎起来。
有种仿佛吃了苍蝇的感觉。
他疑惑,“怎么了倾倾?”季时言皱起眉头,心想着,那男人该不会借着写信的方式说了些不好的话吧?
宋迟倾嫌弃地把那情书塞回去了信封里,一副正经的样子教导季时言,“哥哥,你以后追求女生,一定不要讲土味情话,太油了,受不了。”
她现在比吃了地沟油还要难受。
“土味情话?”情话还分土味不土味的吗?季时言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形容。
“对呀!”宋迟倾看出来他不太懂,于是玩心就上来了,直接从刚才情书里抽出来一段土味情话,“我问你啊哥哥。”
他疑惑,“嗯?”
“你有打火机吗?”宋迟倾期待着问。
季时言没反应过来话题怎么突然之间转移得这么快,愣了愣,“我没有。”他不抽烟的,要打火机也没有什么用处。
他回答得老实巴交的,宋迟倾见状就越是玩心大起了,兴致勃勃的揭示答案,“那你是怎么点燃我的心的?”
“嗯?”他一怔,然后联系了一下上下文,才堪堪反应过来,“啊……”还能这么玩啊?
他的反应也太可爱了,宋迟倾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懵懵懂懂的样子,便加紧了进攻,“哥哥,我的胸口感觉好闷啊。”
瞧着他立马着急起来,把手里的笔都放下了,紧张地问她,“怎么了?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他都快要拉她起来去找校医了,宋迟倾这才笑嘻嘻地接着往下说,“是因为你卡在我的心口上啦。”
季时言:啊……?
“唔!土味情话原来也可以这么好玩!”她发现新大陆了,完全忘记了刚才嫌弃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是自己,硬是拉着季时言讲了一段又一段段土味情话。
她的双标,在重生的那一天起,在重新见到了季时言的那一眼开始,就已经开始慢慢奠定了基础了。
在这一刻,成功定型。
“他是这么写给你的?”季时言终于明白为什么要起名为土味情话了,因为真的很土。
不过从她口中复述出来,倒是觉得挺甜的。
“嗯!”宋迟倾想了想那封信,又不可避免的被土到了,“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子的情书呢。”她以前收到的都是很直截了当表达喜欢的,哪里会像这次一样这么的无厘头。
他挑眉,侧眸看她,“倾倾经常收到情书?”她怎么好像很有经验似的?
“唔……”宋迟倾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抬手用手心捂住嘴巴,但已经没办法补救了,只好坦白从宽,“都是他们塞在我抽屉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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